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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她道：“师妹，你可是在害怕？”
身后的人呼吸明显一顿。
看样子是了。
晨曦了然。
许是忽然被带在窄窄的飞剑上，自己又没有控制权，所以会感到心绪不定完全可以理解。
“师姐，我……”
“害怕的话就抱住我的腰吧。”
“……”
何婉儿想要否定的话听在了口中。
说实话，她并没有晨曦以为的在害怕高空。
金丹期也完全可以御剑，可师姐总以为她不行，她也想试着反驳，可师姐说要带自己御剑的话一出，她就无法拒绝了。
晨曦自己不知道，但她御剑其实非常的稳，稳到何婉儿站在晨曦身后，不经没有半点身处高空的恐惧，反而有种被护在身后的安心之感。
何婉儿默默的一声‘嗯’。
一双纤细的手臂，小心翼翼的环过了晨曦的腰间。
抱到了……何婉儿在心中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她悄悄的将头埋在晨曦的背上，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专心御剑的晨曦虽然有些奇怪可还以为是何婉儿害怕，也就随她去了。
“师姐，林杨他……？”
何婉儿有些好奇的问道，她刚就发现林杨不在了。
“魔教左护法与林杨同归于尽了，我逃了出来。”
真实的故事当然是不能说的。
可另外两人都死了，怎么说还不是自己的发挥。
气氛有些凝重，何婉儿也说不清自己什么感觉，是轻松还是惋惜，又似冥冥中失去或得到了什么。
晨曦感到空气的凝结，开玩笑的说道：“说起来，你还没谢我呢！”
何婉儿赶忙低头，“多谢师姐救命之恩。”
晨曦下意识的接了句：“所以你是打算这辈子以身相许还是下辈子衔草结环？”
不是说英雄救美了之后，英雄被美女看上了，就是以身相许，看不上的，就是下辈子衔草结环做牛做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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