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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过问个路，服务员就带着堪比空姐的优美笑容领着她到包间门前。
“女士，这里就是您要找的烟岚厅，祝您用餐愉快！”
戚甜笑着道谢，随即敲开包间门。
“对不起，我来晚了。”
温柔的嗓音犹如一股暖流，缓缓流淌进耳朵，让人心生暖意。
周总朝她招手，“快过来坐。”
戚甜看向周总的时候视线带到周总身边的年轻男人，浑身血液像被冻住般，整个人僵在原地。
男人坐在老板旁边的位置，懒散地靠在椅背上，嘴里叼着烟，透过升腾的烟雾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看得她后背发凉。
“小戚，过来坐！”
周总再次出声。
戚甜回过神来，第一反应是去摸脖子上的项链。
万幸的是，她今天穿了件高领毛衣，项链被好好地藏着。
大衣和包被服务员接过去挂到包间的衣柜里，戚甜走到唯一一个空位边，正对男人。
“小戚，这位是鑫瑞的余总。”
周总的意思很明白，她迟到了，得向最尊贵的客人赔罪。
虽然她是策划组，这种应酬场合去得少，但不代表什么都不懂。
压下心底复杂的情绪，徐徐展开一个温暖柔和的笑容，拿起分酒器给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满。
“余总，非常抱歉。
我迟到了，自罚三杯，还请余总海涵。”
三杯喝完之后，男人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连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都没有任何改变，看不出喜怒。
戚甜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桌子底下的手紧紧握拳，并不长的指甲深深陷进手心，她却没有任何感觉。
她垂着眼，不敢看对方的表情。
更怕自己失态。
经过漫长的等待之后，男人才缓缓开口，带着些漫不经心，“戚组长挺年轻啊。”
“是是，小戚年轻又能干，客户们对小戚的评价也很高。”
一向以儒商自称，谈生意讲究平等双赢的周总破天荒把自己的姿态放得极低。
“余总，尝尝这道全家福看合不合您的口味。”
余总这才拿下一直叼着的烟，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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