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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书洋只是静静的旁观着。
“这是送给你18岁的成年礼物，现在终于能送出去了……”
白夏雾眼中带着惊喜还有悲哀，手抖的用手轻轻抚摸头顶上浅蓝色的发卡：“我很喜欢……所以只能麻烦您去死了。”
她眼睛也不眨将匕首刺进对方的心脏，血喷了一脸，白沛远不敢置信的倒地。
何书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将自己的面具取下，那只一张被毁容了的脸，一半的脸似乎被烧了，十分狰狞。
“好久不见，师父，现在我这样还的拜你所赐呢，对了，”
他顿了顿，“被自己的女儿刺了一刀的感觉怎么样？我当初也向您一样这么痛呢。”
“怎么会……”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睁大了眼睛，看向了一旁好奇把玩发卡的少女，那表情和他女儿一模一样。
“看着您是我恩师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她真的是你女儿，如假包换。
这点我已经确认过了。”
白沛远喘着粗气：“你以为杀了我就能掌控s市吗？你这一点大错特错，没了我，s市也是铁板一块！”
“这点就不需要您操心了。”
他一刀砍断了对方的脖子，眼睛也不眨。
“血弄脏我的衣服了。”
她说。
“没关系，你早就已经被血弄脏了。”
他回答。
看到这一幕的雨灵满意的笑：“果然够狠，不过这样我又少了一个材料了，真可惜啊。”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她歪了歪头。
“回家。”
“不要，那个地方不好玩，对了，我们去逛街吧。”
“不许，”
他的声音没有起伏，“这样你会被抓，捞你会很麻烦。”
……
“你完成的很让我满意。”
雨灵道，“你想要什么奖励我很好奇。”
何书洋毫不犹豫的回答：“我要杀了白夏雾。”
“哦？给我一个理由。”
“她会是一个麻烦，”
何书洋恹恹回答，“我杀掉的人重新站在我面前，会让我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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