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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老师……”
苏小明哥的头低的头更低了。
不少学生探出头来，偷笑，老师呵斥道：“李贺，吴海洋你们要造反了啊！”
众人如同鸟兽散去，忽然他看向了程溪，眼神锐利：“你们怎么还在这里，还不去上课。”
苏婷眼中毫不掩饰的惊讶，立刻道：“我们立刻就去上课。”
程溪察觉到本源力量，本源近了。
但就不知道本源在哪。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这些人是真的存在的吗？”
“先去教室。”
程溪道，“他们曾经存在过。”
程溪回答了她两个问题。
苏婷毕竟还年轻，不由的跟着程溪的思绪走。
程溪走进了教室，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他们。
程溪走到苏小明身边，苏小明的心情十分低落，周围的人都在笑他，开玩笑：“小明，把女生吓哭是什么感觉？”
“小明你这个名字不好，应该叫苏虫虫才对。”
周围一片嘲笑声，苏小明依旧没什么表情，直到他们拿出来了一个盒子，苏小明的脸色顿时就变了：“还给我！”
“还给你？来拿啊。”
一群人混抢，一不小心盒子掉在地上，一只漂亮的毛毛虫掉在地上，尖叫声络绎不绝。
苏婷立刻挤进人群想抢到那个盒子，却穿过他们的身体，什么也碰不着。
“滚开，滚开。”
苏小明红了眼睛扑了上去，毛毛虫已经被踩扁了，闹哄的人都散去，道：“不是我……”
“不就是一只毛毛虫吗？”
有人嘀咕。
苏小明低着头，红了眼睛。
一言不发，沉默的将毛毛虫的尸体捡了起来，沉默的掉着眼泪。
“怎么还哭了，说得好像我们欺负了他似的。”
“就是就是，我们也是不小心嘛，哭的跟个小姑娘似的。”
程溪若有意思的盯着地上毛毛虫的尸体。
“你说被霸凌的人是不是都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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