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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脑子不清楚了，彻底疯了也罢了。”
降香淡淡的。
“你敢！
你敢！
雁南归她敢！”
容宁怒道。
“我们娘娘是不是敢，公主您当真不知道？”
降香冷笑。
容宁知道。
她太知道了。
她只恨过去没掐死那个贱丫头，没想到她竟是那么狠毒的人。
她一步步落到今日，是因为皇兄去世了，可更多的是因为雁南归的步步紧逼。
她是要报仇，她是要为她母亲报仇！
“你们娘娘这般针对我，是因为什么？兰氏？兰氏怎么死的？老夫人你清不清楚？如今雁南归只恨我一个？啊？你倒是清白的很呢。”
容宁看着老夫人，冷笑着退后了几步。
“胡言乱语！
当年是你处处紧逼，雁家才不得不纳了你。
那孟家，也是你力保，才叫南归嫁过去。
如今你竟还要攀扯我？真是死有余辜。”
老夫人心虚是定然的，可她笃定雁南归不知道当年的那些事。
何况，她确实没做什么，只是没管罢了。
“老夫人，依着奴婢看，不如还是选后者，她怕是已经要疯了。”
降香道。
“不！
你们不能这样！
她是公主，她是公主！
送去庄子上吧，她会反省的。”
雁锦菲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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