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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痴迷地望着她，对她的喜欢不加掩饰。
顾可可抬手敲了下他的脑袋道：“别盯着我看，感觉怪吓人的。”
“姐姐，我从小都这么看你。
果然，姐姐心里已经没有我了。”
顾可可低头喝水不搭理他。
夏苏云把另一杯水递给白夏，笑呵呵道：“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这现成的姐姐不要，偏要赖着她，脾气臭还不理人，你这不是找虐吗！”
白夏笑嘻嘻地捧着水杯，一脸幸福道：“被姐姐虐也是一种幸福！”
夏苏云：……
T！
竟然无言以对。
这小绿茶，为了顾可可，脸都不要了。
顾可可因为喝了不少酒，这会儿一直想睡觉。
她看向夏苏云道：“我去你房间睡会儿，合同的事情，你们谈。
白夏要是没事，就早些回去。”
说着，她钻进夏苏云的房间，倒头就睡。
白夏瞅着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道：“姐姐还是以前的姐姐，可感觉不一样了。”
夏苏云很好奇，顾可可和白夏是怎么认识的，但又不好意思贸然问。
“有什么不一样了？”
“以前的姐姐，虽然也冷漠，可她很细心，很体贴，还很温暖。
现在变得冷冰冰的，像是……”
白夏想了好久，才找到贴切的形容词，“像是灵魂被带走了。”
夏苏云眸光深了片刻，苦涩一笑道：“行了，先别说她了。
咱们说说合同的事情，有些注意事项，先跟你说清楚。
MV拍摄服装要正规，不能暴露，不接受任何对身体有伤害的要求，例如泼油漆，冬天淋雨拍摄，造型要得到乙方确定……”
“都答应！”
白夏目光真诚地望着夏苏云，一字一句道：“你们的任何条件，我们都答应。
合同你们拟，双份，到时候签约。”
夏苏云打了个响指，做了个OK的手势。
这简直就是大咖的待遇啊。
她忽然想起一条内容，又道：“不能有吻戏！”
白夏嘟嘴，小奶狗像是泄了气的气球，道：“听你的！”
夏苏云转身去拟合同，把需要注意的事项全都写清楚。
有了上次被骗的经验，签合同，她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地盯着。
夏苏云和白夏讨论了一下午的合同，白夏全程窝在沙发上，看上去闷闷不乐。
不管夏苏云说什么，他都点头。
夏苏云表示，就喜欢这样的甲方。
以后有多少来多少。
写完合同，过去了两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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