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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她有事，竞恒总是在的。
就这样的情分，也当得她喊一声“父亲”
了。
竞恒这一次，是真的没有想到。
所以就算是九曲让他翻了这天地，他也愿意去做。
竞恒到了傲馨身边的时候，傲馨本能地躲避了一下。
可竞恒看着她那断了的半截身子，也只是轻叹一声，而后缓缓给她疗愈了一番：“你这又是何苦？到了这个境地了，还要逞强不成？”
傲馨的嘴角，挂着一丝鲜血。
眼中也再也没有了往日那般趾高气昂的模样。
她只是苦笑，仿佛看穿了这世间的一切一般：“竞恒，你是否恨我？”
这突兀的一句话，让此刻的场面都变得有些苍凉了起来，竞恒沉默一番，并没有搭话：“莫说话了，你伤得很重。”
“呵——”
只剩下了一抹苦笑，傲馨这些年所坚持的一切，仿佛都在这一刻崩塌了：“对于东海来说，我怕是已经是一个废物了吧？无用之人罢了，你又何苦浪费精力来救我？”
瞧着竞恒仍旧没有说话，傲馨的脸上，苦涩更浓：“我这一辈子啊……当真是宁可你们都恨我罢了！
竞恒，你爱过我吗？你还爱我吗？”
或许即便是千年万年过去了，也总还有些心心念念的东西，始终在傲馨的心里，让她无法忘却，徘徊于世。
明知都不该谈爱，明知从前都是错了，如今在这两人相隔千年之间，却都只剩了一抹叹息而已。
第一百五十五章直言
这样脆弱的傲馨，不管是谁，怕也是此生头一回见到呢！
竞恒是不想回答傲馨的，可看着傲馨那双倔强的瞳眸却在此时此刻流了泪，他也唯有一声叹息而已：“傲馨，你我终究都是错了！
罢了罢了，原是我也对不住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漫天的金芒之下，傲馨的泪水之中，似乎都沾着金色的光辉：“竞恒，我只想知道，你爱我吗？”
说到底，这些年，也不过是陷在了自己的执念里罢了。
从前不管是傲馨还是竞恒，都是不会逾越的。
可如今在这金光漫天之中，竞恒却悄无声息地抓住了傲馨的手：“若……我心中没有情，又何苦来管你？只为了九曲一人，我就该杀了你，要你偿命才是啊！”
鸿蒙大神的仙气，缓缓地被渡入傲馨的身体里，那样的温柔，仿佛这些年横跨在他们之间的所有，都荡然无存：“可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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