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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
陆牧肯定地回答，“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他们用偷拍照，我们也用。”
“再说，虽然没有更有利的照片，但秦墨在纺织厂工作的时候，同苏锦也是闹出过绯闻的，那些老工人都知道。
若真到了那一步，我们可以找人来作证。”
纺织厂的绯闻，苏锦上辈子是听过的，但她从来没有正面质问过秦墨。
那时她被秦母打压得厉害，正自卑呢，觉得秦墨这么优秀，有一两人喜欢是很正常的事。
仅仅是绯闻么，只要秦墨不说，她就当没有这回事。
“所以说，无论怎么努力，有些东西是无法改变的！”
程安安喃喃地说。
第四十八章是你的问题
纺织厂绯闻的真相到底如何，陆牧是知情的。
作为行业有名的翘楚，若是连这个东西都查不清楚，他也不用混了。
但作为程安安的律师，他自然要以程安安的利益为重。
所以，这其中的真相，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很快，秦墨收到了法院的传票。
秦墨眉心紧锁，没有任何心思工作。
他依然记得，喝醉酒闹事的那一晚，程安安对他说的话。
那么痛苦，又那么决绝。
如果说他以前以为俩人还有机会，那么从那晚开始，他真心觉得，若是单纯以对方的幸福着想的话，还是离婚比较好。
想到这里，他拨通了对方的电话。
“我同意离婚！
不过，”
秦墨停顿了一下，“离婚之前，我们见一面吧！”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想把我骗出去关起来么，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
程安安并不相信他的话。
“不玩把戏！”
秦墨淡然地说，“我们见一面，然后协议离婚，不用走法院。”
秦墨给出的条件很诱人，程安安权衡了一番，最终还是答应见一面。
程安安下楼的时候，秦墨早就到了。
他斜靠在车身上，白衬衫袖子半卷着，指尖还燃着一根烟。
见程安安下来，他把烟掐灭，示意对方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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