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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问问昭阳？
又或者……
程安安思绪发散，而秦墨已经开始讨论起俩人的合作来。
“真是天真！
他原本就是这样的人啊，还期待什么呢？”
程安安暗暗唾弃自己，也把精神集中到项目上来。
“这批面料是我们公司新研发出来的，集聚了很多人的心血。
在3月的面料博览会上，各家服装商对它的评价都非常高，也有意愿订购合作。”
“我们也注意到星辰是一家很好的公司，既往的产品跟这批新布料的气质相合，不知道能不能有幸合作双赢。”
“的确是好面料！
有良好的褶皱复原功能，非常适合用来做高级礼服。
这也说明秦总您很有发展眼光，愿意花大价钱养研发部门。
这在其他公司很少见！
很了不起。”
听程安安夸奖自己，秦墨是开心的。
然而，他也敏锐地注意到，程安安这番谈话展现出来的专业性。
5年的时间，能使一个只有初中文化的家庭主妇成长到这个地步么？
还是她原本就有这种天赋，只是当初自己不够关心，没能发现这一点？
俩人各怀心思，初步发成了合作意向。
正事谈完，程安安拿起提包告别。
秦墨主动开口：“我送程总监下去！”
程安安么有拒绝，俩人沉默着到了地下停车库。
“我的车在那边，就在这里告别吧！”
程安安停下脚步。
秦墨斜靠在一处墙柱上，冷笑道：“告别？好端端的，告什么别呀？”
第二十三章狂风骤雨
程安安心中一突，知道这是秦墨气极的征兆。
下意识地，她拔腿就跑。
可她越是这样惊惧，秦墨的怒气就越盛。
他赶上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人狠狠地拉了回来。
“你放开我，你这样——”
“是犯法的？”
秦墨冷冷地盯着她，似乎只要她将后面几个字说出来，立刻就要将她的脖子扭断一样。
于是，她顾不上手腕被捏的痛，缓和了语气说道：“我们都冷静一点，好好谈谈行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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