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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指桑骂槐的本事没有丝毫退步，程安安此时不想和她逞嘴皮子功夫。
她的眼睛紧盯着落泪的小团子，心里一阵阵的抽痛。
秦墨冷冷看向苏锦：“你先回去。”
他不傻，听得懂苏锦言下之意。
他之所以生气，是因为昭阳咬人，不是因为他咬苏锦。
“好。”
苏锦得意地看了一眼程安安才离开。
一场荒唐就此结束。
秦墨把昭阳放了下来：“记住，男子汉不哭鼻子，以后更不许咬人，懂吗？”
昭阳吸了吸鼻子，小眼通红。
“那她欺负娘怎么办？”
秦墨一噎，他目光落向一旁程安安脸上。
最后什么也没说，默默地给母子两人收拾摊位。
当看到母子两人赚得那些零零碎碎的钱时，他掏出了自己的工钱一并放在了里面，没让程安安看到。
“走，我送你们回家。”
秦墨叫了一辆农用回村的三轮车，一家三口一同回去。
路上。
风景很美，清风阵阵。
昭阳很快又恢复了活泼开朗，笑着同秦墨炫耀。
“嗲嗲，姨姨们都说昭阳长得可爱……”
秦墨神色终于柔和了下来：“男孩子要刚强，这样长大后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嗯好。”
昭阳点头如捣蒜。
程安安看着父子两一路温馨的场景，吹着暖风，心情莫名复杂起来。
九零年水泥公路还没修。
回乡的路颠簸不已。
没多久，昭阳就累的睡着了。
车内霎时安静的可怕。
程安安终归受不住这气氛，先开了口：“你其实可以不用送我们回来，耽误工作。”
“我送你们是因为我是昭阳的父亲，你的丈夫，你说这种话，是以什么身份？”
秦墨反问。
程安安闻言，不觉攥紧了放置腿上的手。
“你什么时候有空去离婚？”
又是离婚。
秦墨眉宇间都是冷意，他没有回答，等到家后。
将熟睡的昭阳放在床上，而后走到外面房间，看向程安安。
“你觉得离了我，你和昭阳能过的更好？”
程安安还没回答，他朝着她逼近。
两人四目相对，近如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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