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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他强，比他强一千倍一万倍行了吧。”
柳如霜不想在跟他在这件事情上掰扯，吃饱了就犯困，只想睡觉。
不是和沈万山一起睡，是自己一个人睡的那种。
男人还在生闷气，柳如霜翻了个大白眼，调教男人和教训熊孩子差不多，不听话是吧，多半是惯得。
熊孩子打一顿就好了，男人晾几天就行了。
她睡觉之前发现沈万山眉头紧皱坐在沙发上，眼帘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她也懒得管，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睡下。
明明困得眼皮子打架，却还是睡不着，主要是男人如有实质的目光时不时地瞟过来，又快速收回去，还以为她看不到。
那眼神毒辣又犀利，好似是正牌丈夫面对即将要出轨的妻子。
柳如霜已经无力吐槽了，她真有些怀念当初那个冷淡疏离的沈万山了。
“沈万山，你想怎样你直接说行不行，用不着大半夜地在这坐着。”
“从来没说过你喜欢我。”
柳如霜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不知道是自己傻了，还是眼前的男人脑子里进水泥了，之前在生产队的时候，荤的素的情话她可没少说。
“没说你喜欢我的原因。”
沈万山对着她想喷火的眼神又补充了一句。
一开始柳如霜像自己传达爱意的时候，沈万山没放在心上，想着这个城里来的女知青分明是想用这种笨拙的方法报复劈腿的前男友、
你后来柳如霜紧接着穷追猛打，他才开
始正视这份感情。
却又因为自己的身体缺陷一次次地推开她，好在柳如霜足够坚定。
这种爱意来的汹涌而猛烈，就连沈万山本人都觉得这份爱情来的莫名其妙。
他是个极其理性的人，知道有因必有果，他找不到原因，也不敢贸然接受这结果。
“你来生产队没多久就开始喜欢我了，那个时候我们还不熟。”
男人嘴角还挂着笑，柳如霜心里直打鼓，觉得这个问题要是回答不好的话，会严重地影响两个人的关系。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她有上一世的记忆，沈万山救她好多次，甚至为了救她失去生命。
可这一辈子她主动出击，帮他避免了那些惊险，所以沈万山才觉得这段感情来的有点突然。
“我看你长得好看，见色起意还不行。”
她快速给出了一个自认为说得过去的答案。
“你第一见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的话给柳如霜提了个醒，她当时和殷翠云一起插队的时候，殷翠云夸沈万山长得好看。
她当时什么反应来着？
哦，她不屑地切了一声：“这就叫好看，等哪天我有空了，带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帅气。”
“一见钟情不是理由。”
要是在来通州之前沈万山或许还能被这个理由说服，可是在通州见了柳如霜的众多前任，长得个顶个的丰神俊朗。
“日久生情？”
她观察了一下男人的脸色，弱弱地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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