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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袖下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死死地盯着后面，分明那是一片无形的空气，她却似乎看到了人影。
“苏姐姐，你没事吧？”
柳依依试探地问。
苏晚摇了摇头，声音微带点颤：“依依，你先出去！”
她的语气有些重，柳依依不敢耽搁，怀着疑虑忙开门离开。
“默启，是你吗？”
苏晚有点迟疑。
虽然她一直不信鬼神，但她都能穿书，那对于世间的玄奇事件，都需要重新思量。
苏晚伸出手，但只触摸到一团冷空气。
腰上的触感仍在，提醒着她，刚刚不是她的幻觉。
“你能触摸我吗？”
苏晚继续询问。
但她的手臂都举酸了，仍旧得不到一丝回应，“我中了药后，爬到洗手间的浴缸里，没力气爬出来快要窒息的时候，客厅里有玻璃摔落，惊动了屋外的顾析宸，从那以后，我就感觉周围有人，但又看不见。”
“但我感觉到的，是默然，做梦后梦到的，也是默然。”
苏晚的目光颤了颤，有点艰难地问，“默然，是不是你？”
说出这个名字，问出这句话，她几乎用足了力气，“在雅斯黛雪山上，跳下去的那个人，其实是你对吗？”
所以，全球直播会暂停五分钟，几乎没有人知道在那五分钟里，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她这么久以来，怎么都联系不上沈默然。
所以，她发给他的消息，永远都得不到回复。
在和她分手后，他把恒丰集团的股份赠送给她，抱着无尽的遗憾，坠落下了雪山。
十死无生。
苏晚的视线有点模糊，想说点什么，但看着面前满室的冷寂，喉咙梗了梗，“我打电话给默启。”
她拿出手机，不知怎么的，手指头发颤，找到上回沈默启拨给她的新号码，只响了三声，电话就通了。
“晚晚？”
是沈默然的声音。
苏晚张了张口，话到口边又换了句，“你在哪里？我，我想你，你回来行不行？”
她自然知道，沈默启擅长配音，能熟练地配出沈默然的声音，更能毫无破绽地扮演出沈默然。
“雅斯黛雪山。”
在静默了很久后，他回复，“晚晚，我近期不能回去。”
苏晚心思百转，紧紧攥着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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