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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说，是我根本就说不出口。”
姜楚摊手，“这是实话，你要不信的话，那我也没办法。”
萧璟拧眉，“真就一点儿都不能说？”
“不能，反正你就放心，我自己能保护好自己的安危。”
姜楚就差抬手发誓了。
两人僵持半晌，最终以萧璟妥协收场。
“罢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萧璟明白，只要姜楚不想开口，他就是磨破嘴皮子，那也别想从姜楚的口中问出任何有用的东西。
“接下来你先好好养伤。”
姜楚不乐意，“伤什么时候养都行，但仇我一定得报！”
“你查清楚那些火药是怎么到那些蛮人手中的了吗？”
火药球是海外那些人的产物，按理不应该会出现在蛮人的手中才对。
萧璟摇头，“没有，这点很奇怪，我的人愣是什么消息都没查到。”
“你我都知道那火药球是怎么来的，但我的人没有查出一星半点蛮人跟海外人有所联系的线索。”
“没查出就证明方向错了。”
姜楚思忖，“火药球既然能出现，那就证明蛮人那边肯定有海外人坐镇。”
萧璟矢口否认，“不可能，我的人没查到！”
“海外人的特征那么明显，他们不可能会看不出来！”
“话别说得这么彻底，海外人也并不止是咱们曾经见过的那些。”
姜楚知道有部分海外人，在外表上其实跟他们长得没有什么区别。
如果是那部分人的话，那混迹在蛮人当中，还真不是能轻易发现的。
萧璟狐疑地把姜楚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你怎么知道海外人不止我们看到的那些？”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
姜楚避开萧璟的目光，“火药球是海外人的，那蛮人能拿出火药球来，就一定是有海外人存在的手笔。”
“你的人没发现，不就证明这个海外人应该是跟我们长得差不多，已经完美融入进去了，否则你的人不可能会没发现。”
萧璟一怔，“说得好像是有点道理。”
“不是有点道理，是事实就是如此。”
姜楚失笑，“你让他们往蛮人身边经常出现的人去找。”
“如果我没猜错，那海外人在蛮人那边的地位应该不低。”
“毕竟给蛮人提供了火药球这么有杀伤力的武器，蛮人那边不可能会不给对方礼遇。”
萧璟点头，“我明白，这就让他们往蛮人首领身边的谋士去查。”
“聪明。”
姜楚先是肯定了萧璟，随后才又继续开口说：“不过，除了谋士之外，蛮人首领身边的女人也可以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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