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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些，他就感觉喉咙发涩，有很多话想说，很多委屈想诉，可都被她这一个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给击回去了。
他不知该从何说起。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他更想问，她是何时觉醒其他记忆的。
可他问不出口。
“你这样貌，整个修仙界也就这么一个，更别说这小世界了，你还真是自负啊，做事情都这么张扬。”
宋宥苦笑一声。
他做事张扬？
那还不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
要不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他何须像一个花孔雀一样，在她面前一个劲的蹦跶开屏。
陶十三皱眉，“你知道我最烦你什么吗？”
“什么？”
“就是你这苦大仇深，鬼迷鬼眼看着我的样子，好像我欠了你几百万灵石似的！”
宋宥：……
听着这话，他的脑子有一瞬间死机。
他苦大仇深？
鬼迷鬼眼？
他这明明就是深情的对视。
她从哪儿看出苦大仇深的？
合着，这么多年，他一腔深情都喂狗了？
在她看来自已就是一副苦瓜像？
一口气憋在胸口，又不知该如何吐出来。
不上不下的，真的挺难受。
面对这样的她，他真的很无奈，很迷茫。
这真的还是和他相爱的那个她吗？
“我……我没有苦大仇深。”
憋了半天，还是为自已辩解了一句。
陶十三只是动了动嘴角，并不做反驳。
反正她看到的就是这样，是与不是，各自认定自已的真相即可。
何须在意其他的。
“说吧，你这费了这么大的周折，让我飞升失败，又把我拉到这些小世界里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让你飞升失败？”
宋宥皱眉，有些不理解。
明明是她飞升失败，即将魂飞魄散，他用了无数法宝，才勉为其难的留住了她一抹残魂。
最后更是揣着残魂孕养将近一万年，这才让她勉强维持出了一些人形。
可终归，她的灵魂不全，他也只能联合她的师父师兄师姐们，寻找办法为她聚集其余的魂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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