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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当然没说，我答应过的事不会食言。”
老洪知道他性子倔强，不愿意为了这事儿被人同情可怜，立刻澄清，“只是学校觉得你资质好，就这么走了挺可惜的，而且你父亲……”
老洪忽然没了声音。
两边都静默许久，一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另一个是不想说话。
早该猜到吧。
如果真觉得放弃他可惜，老洪的时候一直在想起各种曲奇的味道……超级无敌暴风想吃……然而家里除了脆香米巧克力啥都没有……哭唧唧qaq92、92“啊嚏！”
语文课上老严正点人起来翻译文言文，阮念低头写笔记，顺便数了数这是隔壁传来的第几次喷嚏声。
“‘以’在这里是连词，表并列或递进的关系……”
旁边又打了个喷嚏。
这次是压着声儿打的，像憋在喉咙里的闷哼，周围估计就她一个人听得见。
“蒋逸舟。”
阮念停下笔，转过头小声叫他，“你昨天吃药了没？”
“唔。”
蒋逸舟吸了吸鼻子，拉上外套的拉链，“好像忘了。”
“这么多天……感觉你这感冒越来越重了。”
阮念有些担心。
情人节之后没多久他就开始感冒了，前一个星期的症状还算轻的，也不怎么打喷嚏，就这两天因为下过雨又忽然降温，他这喷嚏才开始接连不断地打，整一早上都在擤鼻涕，听得她都有些鼻子疼了。
“没事。”
蒋逸舟又吸了吸鼻子，刚擤过的感觉鼻涕又想出来了，烦躁地皱起眉，“就是有点儿冷。”
“你感冒还不多穿衣服？”
阮念看着他身上那件穿了跟没穿差不多的校服外套，无奈道，“今天应该穿大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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