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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已经昂然挺立，在水波中若隱若现，昭示著男人难以掩饰的欲望。
姜嬈的脸颊微微泛红，但她没有退缩。
她轻轻咬了咬下唇，抬起湿漉漉的手，试探性地向那里伸去：“我帮帮你...“
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带著一丝羞涩，“不然你难受...“
封奕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呼吸粗重，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不...不用...“
姜嬈愣住了，困惑地眨了眨眼。
她清晰地感受到，在她说话的同时，封奕那里又胀大了一分，明显是对她的触碰有反应。
可他为什么要拒绝？
“可是...“姜嬈轻声说道，目光不自觉地又看向水下，“你这样...“
封奕的呼吸越发急促，他死死咬著牙，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分不清是热水还是冷汗。
他的手指微微发抖，却依然坚定地握著姜嬈的手腕，不让她继续靠近：“没关係...不用...“
水汽中，姜嬈看到封奕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那眼神复杂得让她心头一颤。
他明明想要，却硬生生地克制著自己，这不像平时的封奕。
“为什么？“姜嬈忍不住问道，声音里带著一丝受伤的颤抖，“你不想要我吗？“她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起来，在水面上激起细微的涟漪。
封奕的瞳孔猛地收缩，他鬆开姜嬈的手腕，转而捧住她的脸。
他的手掌温热而有力，拇指轻轻摩挲著她泛红的脸颊：“不是...不是这样的...“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破碎，带著难以言说的煎熬，“我怎么可能不想要你...“
“那是为什么？“姜嬈追问，眼中的不解越发浓重。
她能看到封奕额角暴起的青筋，感受到他身体滚烫的温度，这些都昭示著他压抑得有多辛苦。
封奕语塞了一瞬，喉结又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最终，他只是俯身，在姜嬈光洁的额头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这个吻轻得像是怕碰碎她，却又带著说不出的珍视。
“乖，我还有些头疼。
“他低声说道，声音里带著哄慰的温柔，却又透著不容置疑的坚持。
说完，他迅速从浴缸中站起身，带起一片水，溅湿了姜嬈的睡裙下摆。
姜嬈怔怔地看著封奕仓皇离去的背影，水珠顺著他结实的背肌滑落，在灯光下闪烁著微光。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抚上刚才被封奕亲吻的额头，那里似乎还残留著他唇上的温度。
这个吻太过克制，太过小心翼翼，完全不像平时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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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外，苏晚站在门口，听著里面隱约的水声和低语，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突然转身走向厨房，从酒柜里取出一瓶烈酒，直接对著瓶口灌了一大口。
酒精灼烧著她的喉咙，却浇不灭心中的妒火。
“姜嬈...“她咬牙切齿地念著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的光芒，“你给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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