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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楼西大街，一个略显陈旧的门脸房掛著“公用电话”
的牌子。
主角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將一枚五分硬幣递给看电话的老大爷，然后拿起那部老旧的黑色拨盘电话机。
听筒里传来嗡嗡的忙音，带著一种年代特有的电流感。
他对照著冉秋叶给的纸条，手指沉稳而有力地拨动转盘——咔噠、咔噠……每一个数字的转动，都仿佛在叩响一扇通往未来的大门。
听筒里传来长长的接通音，一声，两声……主角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就在他以为无人接听，准备掛断重拨时，一个带著几分疲惫和戒备的女声传来，带著港味的京腔：“餵？哪位？”
是娄晓娥！
主角精神一振，脸上瞬间堆起恰到好处的、带著点“冒昧打扰”
的憨厚笑容，声音也调整得热情又诚恳：“餵？是娄晓娥同志吗？您好您好！
我是何雨柱！
对，就是轧钢厂食堂那个何雨柱！
咱们之前在图书馆……还有在四合院附近见过几次，您可能不记得了……”
电话那头明显顿了一下，显然在回忆。
片刻后，娄晓娥的声音带著一丝恍然和不易察觉的疏离：“哦……何雨柱同志？记得。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的语气带著明显的警惕。
这个时间点，一个“厨子”
突然打电话到她家，由不得她不谨慎。
“嗨！
打扰您了娄同志！”
主角语气爽朗，带著点“大老粗”
的直率，“是这么回事儿！
我最近啊，不是响应国家號召，在街道支持下开了个小吃店嘛，『何师傅便民小吃！
生意马马虎虎还过得去！
可我这人吧，有点想法，就爱瞎琢磨！
这不，最近看报纸，说南边……特別是鹏城那边，好像有点新气象？”
他故意顿了顿，压低了一点声音，显得神秘又带著点“掏心窝子”
的真诚：“我就琢磨著，咱们国家这么大，以后肯定得发展，得搞活经济！
这吃的穿的用的，都得跟上！
我那小吃店，就是个起点！
我想著……能不能把咱们『何师傅这牌子，做得更大点？开分店？搞食品加工？甚至……以后弄点出口？”
“出口？”
娄晓娥的声音明显拔高了一度，带著浓浓的惊愕和难以置信。
一个厨子，一个小吃店老板，跟她谈出口？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她下意识地就想掛电话，觉得对方在痴人说梦。
“对对对！
就是出口！”
主角仿佛没听出对方的质疑，语气更加热切，甚至带著点“异想天开”
的兴奋劲儿，“娄同志，我知道您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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