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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他赶来看到的又是什么？
他一直就站在门口的柱子边沿，隐藏在黑暗里，撑着伞和暗夜融为一体。
他看到霍佑安出现，为书韫撑腰。
他还看到……书韫对霍佑安笑了。
那笑容，是他曾经拥有过的。
分明是她背信弃义，背叛了他，打掉了他的孩子，他让她留在他的身边，她却从来不肯对他那么笑过。
现在，她对霍佑安笑了。
一想到那个笑容，傅亦寒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冻结了起来，夜里的狂风冷雨狠狠地拍打着他的身躯，他的心早就痛得没有知觉。
暴怒，妒忌，悲痛，所有的负面情绪涌来。
他痛不欲生。
“咳咳……”
书韫睁开朦胧的眼，低声呢喃，“傅亦寒，不管我做没做什么，在你眼里……”
“我不
都是……卑贱又肮脏的吗？”
你又有什么好痛的？被关在牢狱里五年的人不是你，生下死胎的人也不是你，被挖走肾脏的人更不是你……
她真的想不明白，他又有什么好痛苦的？
“我改变主意了。”
傅亦寒俯下身，薄唇贴到她的耳畔。
他近乎报复的说，“医生不是说你生不出来孩子吗？你不是这么恨我？”
“我要你给我生个孩子，可以试管。”
有了孩子……
他们之间如果有了孩子，她是不是就不会想要去勾引那些男人了？会安安份份的留在他的身边吗？
而书韫脸色苍白，怔在那里，茶褐色的瞳孔里满是凄凉和绝望。
她低声笑了起来，泪流满面。
“我给你……生过孩子。”
“是你……不要她！”
“是你不要她！”
书韫神经断裂，崩溃的厉声哭诉！
她永远不会忘记，怀孕在监狱里吃不饱，穿不暖，被人殴打，踩踏肚子的时候。
她一遍又一遍的求他来见她。
她换来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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