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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是个疯子！”
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康斯坦丁不自觉的捏断了手里的烟。
“呵！”
紧接着，康斯坦丁却自嘲的笑了笑，道：“疯子，我真是傻了，他本来就是恶魔，怎能以常理推测。”
。
扔掉手里被揉成一团的烟，康斯坦丁看向季末，道：“所以，他选择安琪拉，是想附在安琪拉的身上，降临人间？”
。
“可是，这不可能啊！
以他的身份，他是降临不了人间的！”
“没错。”
季末点了点头，道：“以他独自的力量，他却是降临不了人间的，但是……”
。
“如果有神的帮助，有上帝之血呢？”
“神的帮助？那神是疯子吗？”
康斯坦丁不可思议的看着季末，道：“神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
。
季末淡淡的道：“如果，那神觉得让恶魔降临，会激发人类的赤诚信仰，觉得这样的信仰，才配的上上帝的宽宏大量呢？”
。
“就算是这样，那上帝之血呢？他们根本不可能得到上帝之血！”
“不……”
季末摇了摇头，道：“上帝之血早就存在人间了。”
。
康斯坦丁脸色一变，道：“你是说……朗基努斯之枪！”
。
“呵呵，没错。”
季末控制着车子急速过弯，加快了行驶速度后，道：“这样的话，一切条件就齐备了。”
。
深深的看着季末，康斯坦丁道：“如果，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
“当然是通过电影了！”
在心里轻语一声，季末却用一副神秘的表情对着康斯坦丁，道：“这个世界，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去过地狱的。”
。
康斯坦丁一怔，叹息了一声，道：“那滋味，很不好受吧。”
。
季末嘴角一抽，顺着对方的话道：“是啊，不过，却让我更加懂得了生命的可贵。”
。
生命的可贵？
康斯坦丁苦笑，他当然知道，但是已经身患绝症，病入膏肓的他，即使明白这个道理，也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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