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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等他开口说些什么，只见前一刻还死死护食的oga居然将手中的食物放在了地上，紧跟着走到了他身前停下。
近距离面对面站着，卓戾的体格显得更加高大了，言殊皱了皱眉头，然后又上前半步，努力踮起脚尖。
下一秒，他忽然凑到卓戾的侧颈边，小动物似得轻轻嗅了一下。
卓戾猝不及防，下意识的后退，横臂挡在两人身上，手上还紧握着的匕首上沾满了污血。
那是alpha腺体的位置。
而言殊刚刚的举动，如果两人身份对换，和性骚扰无异。
言殊自动忽略了卓戾已经满是寒霜的脸，只是又上下将对方打量了一眼，然后开口问道：“你是alpha？”
说完，不等卓戾回答，他像是自己已经确定出了答案，点了点头，重新回答了卓戾之前的邀请：“好吧，我跟你走。”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专栏《冥王下岗再就业》打滚卖萌求收藏~
冥王司砚兢兢业业上千年，终于小徒弟上位，轮到他退休。
这些年攒了不少钱，他打算先好好睡上一觉，醒来后就开始自己胡吃海喝周游世界的人生大计。
然而谁曾想，一觉醒来居然已经是千年以后！
他攒的金银珠宝也不能用了，现在的世界流通的是一种叫做钞票的货币。
更可恶的是，在他管制下的阴间太平盛况也不复存在。
这些小鬼居然都敢在他家府邸门前放肆玩闹了。
怎么一个‘淦’字了得。
司砚气的狠狠跺脚，
方圆百里，感受到冥王滔天怒气的众鬼瑟瑟发抖：“……”
——
后来。
看着自己随手救下来、被小鬼上身的人类给他送来了一大捧钞票。
冥王眉毛一挑，果断开始重操旧业。
钱不钱都是次要的，主要还是阴间太乱，小鬼太猖獗了。
得管管。
——
沈则永远不会忘记那天。
在被焚毁的阴司废墟上，他左眼空洞，还在滴血。
被他撕碎的厉鬼成了他脚下的残骸，而他力竭，也即将被闻到血腥气的百鬼蚕食。
可血雾层层弥漫，盛大的月辉落在一人肩上，他身后是孤魂野鬼惨烈的叫嚷，而他衣袖的蓝宝石袖扣亮得像星星。
月光照见神祇那一张完美无瑕的脸，他垂下眼脸，流露出几分不走心的怜悯，“真可怜。”
那天，神明袖口的宝石化为他的左眼。
从此，沈则只顾仰望神明。
成为他阶下的恶鬼，甘愿做他手里的刀刃，供他驱策，为他死生。
后来，他更妄想——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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