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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冯肆呢？
还在试验阶段。
她想。
维持着脸上好看笑容的同时，姜荫又慢悠悠往前挪了一步。
冯肆盯着她，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因为姜荫的笑容而松动分毫。
他回，“你就是傅云川的人。”
姜荫恍然想起，自己刚才没有否定他的说法，所以才给了他这般笃定的自信。
但除此之外，姜荫又发现一个好玩的事实——这男人不吃她这一套，挺淡定。
但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姜荫想。
四目相对，两个人谁都没有先躲开，无声的像是某种对峙。
姜荫知道，这男人盯着自己绝对不是因为自己身上某个点或者特质吸引他了，而是他一定在通过自己的反应肯定着某些事。
姜荫维持着脸上的假笑，但又尽量假的自然些，她回，“你觉得呢？”
“你就是傅云川的人。”
冯肆看着她笃定道。
“为什么这么笃定？”
她问。
像寻常夜场的女人一样，姜荫开始用些不入流的手段，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冯肆这个人不仅镇定，而且冷静自持，这么一会的时间，他似乎已经习惯来自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了，此时的神情较之刚才，厌恶感已经没有这么重了。
“你夜场的表现。”
顿了顿，冯肆接着说，“期间你出去过很多次，而且时间很长。”
这理由实在不能服众，闻言，姜荫忍不住笑了下。
她回，“我说过了，我是为了拿外卖，你不是本地人，所以不知道这里的外卖技术很差，花费时间很久。”
“那也不至于出去这么多次。”
姜荫嘴角的弧度向上，连带着眉眼间也渲染着一股媚气。
“做我们这行的，难免有很多其他服务。”
姜荫说话的时候，身体故意往冯肆那里凑了凑，眼下，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很近，说话的同时，姜荫还轻轻吐了一口气。
冯肆定力真的很强，见状，他不动声色又往后退开，皱眉道，“原来如此。”
四个字说的很慢，语调很讽刺，可能是因为刚才姜荫一系列轻浮的动作加重了冯肆语气里的嘲讽意味。
目的达到，所以姜荫不是很在乎他怎么想。
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因为冯肆的退后而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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