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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了几筷子后，她问廖文，“聊什么？”
廖文也点了一碗面，闻言，他放下筷子，说道，“夜场的事怎么不和我说？”
姜荫抽了张纸擦嘴，“和你说了有什么用？”
“但好歹你不会被她们一群人堵在夜场门口吧。”
闻言，姜荫笑了声，“难不成因为你是警察，你就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守着我？”
廖文没再往下说，看着姜荫，哑然。
沉默一会后，他接着道，“但好歹你不用这样……”
姜荫没给他机会说完，只是道，“没事的。”
说完这句话，两个人却是都沉默了。
廖文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看着碗里剩了大半碗的面豁然没了食欲，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股不断上涌的心酸与愧疚感。
他想，如果当初他对姜荫多上点心，不和孩子赌气，可能现在她会过的顺遂很多。
廖文这么想着，若有所思盯着面碗。
好长时间没说话，姜荫看了他一眼，继而问道，“你知道刘燕是怎么去世的吗？”
“刘燕？”
廖文皱眉，似乎是在脑海里思考刘燕这个名字。
一会之后，他恍然道，“这个名字太熟悉了，我想起来了。”
他拍了下大腿，继而道，“自杀！”
闻言，姜荫忍不住停下手上的动作，抬眼看他，惊呼出声，“什么？”
廖文皱眉，确定似的点点头，“我确定，就是自杀，不会错的。”
“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个星期吧。”
廖文接着道，“因为那孩子的案子很特别，所以我不会记错的。”
姜荫接着问，“有多特别？”
“在医院从楼上跳下来的。”
廖文沉声道，“当时是刘燕父亲报的案，说是不相信自己女儿会想不开，所以报了警，但我们当时赶到的时候，那尸体都已经凉了，从住院楼坠下来的，面目全非。”
说到这，廖文似乎是回想起当时那个场景，忍不住皱眉感叹两声。
他接着道，“住院楼不高，但在小镇算高的了，从上面掉下来不可能完好，那刘燕连尸体都算不上了，残骸吧。”
讲到这个话题，两个人都没再动过筷子。
“刘燕的父亲似乎受到的打击很大，他始终不相信自己女儿会自杀，但无论我们告诉他多少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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