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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荫没看他，兀自拿出包里的烟盒，抽了一支放在嘴里，说，“我现在的身份，应该可以抽烟吧？”
姜荫没问他介不介意，只是问能不能，因为她压根不在乎别人介不介意。
年轻男人突然觉得姜荫有些不一样，和他以往打过交道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样。
姜烟抽了一口，又慢悠悠吐出白烟。
烟雾朦胧时，她抬眼，正好碰上对面男人打量的目光。
她没在意，直接问，“还要问什么？赶快，我还要回去上班。”
“那晚你去的包厢，陪……的人是？”
年轻男人似乎没找到更好的措辞，说的有些忐忑，姜荫不在意这些，她回，“贺闻朝。”
末了，她又补充一句，“你们不信，可以去问他，我那天从包厢出来确实和他在一起。”
“好，好的。”
男人咳嗽两声。
“从夜场出来，你去哪了？”
“回家。”
“直接回去的？期间没有再去过任何其他地方？”
姜荫看他，“我都说身体不好了，当然是回家休息啊，难不成呢？”
说到这，姜荫像意识到什么，突然笑了声，“我不出台。”
年轻男人听懂了，下意识耳根有点红，他低着头，笔唰唰在纸上记着。
姜荫看着，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有没有谁能为你作证，当晚你是直接回家的？”
姜荫摇头，“没有。”
又吐出一口白雾，随即又说，“那块地方是老住宅区，连监控都没有，而且我是单身。”
前面的话能理解，后面的话，男人有些不解。
为什么要特意强调自己单身？
姜荫似乎看懂他心底的疑惑，又笑了下，说，“因为是单身，所以没人能替我作证，我直接回家了。”
“哦哦。”
男人匆忙低头，接着在纸上记着姜荫刚才所说。
“为什么你那天直接走了，没有去看打扫的分配？”
“心情不好，所以直接走了，比较匆忙。”
“为什么心情不好？”
姜荫气笑，“因为身体不舒服啊，警察同志！”
“哦。”
男人耳根还是红。
姜荫觉得他一定没有谈过恋爱，不然怎么会这么容易脸红。
这种念头一出，于是她恶作剧心理突然涌现，身子凑近，烟夹在右手两根手指间，烟雾飘渺，她盯着他问，“你叫什么名字？同志。”
姜荫突然凑近，男人懵了一瞬，明显有些不知所措，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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