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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小。”
凤渊揪紧着她衣袖。
他还是小孩子，本来就什么都不懂，慕璃教他修炼，教他读书，但没教过他男女之别。
他只知道，她今天不让他叫娘亲，还不帮他洗澡了。
这不对劲。
强烈的不安，让他以为自己又要被抛弃了。
一定是这样，总有一天，她还是会离开他的。
凤渊漆黑的瞳眸里，缓缓沁出水光。
小崽子，又要哭了啊？
“我不是不要你，小孩子长大之后都是要自己洗澡的。”
慕璃软声解释。
本就没打算逼他今天非自己洗不可，他一眼泪汪汪，慕璃就有点舍不得了。
她舀了浴桶里的温水，浇在他白皙漂亮的小身子上。
他轻轻哆嗦着，像是在忍耐，绵软小脸儿贴向她手背，跟个没人要的小可怜似的呜咽着：“我不要长大。”
那可不行。
你不长大，就要一直困在这里出不去。
要是出去之后他还这样小小的就好了。
软软乖乖的，依赖她，还会哭，慕璃喜欢得不行。
好想把他当儿子养！
可惜这小崽子会当真。
慕璃叹了声，将他洗好抱出来：
“你自己决定，几岁之后可以自己洗澡，我听你的，好吗？”
“我不要决定。”
小崽子搂着她脖颈趴在她肩头，奶声执拗地说。
“男子汉大丈夫，你必须决定。”
“不。”
他就不要自己洗澡。
慕璃……小东西还挺犟，打他屁股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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