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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竟然还有生人的气息？”
“小元儿，你竟然把生人带到了这里？”
纸人族老的声音有些冷意。
他看向沈念的目光，更是充满了杀意。
没错，就是杀意。
在一个纸人的眼里，沈念清楚地看见了杀意。
换作以往，他是绝对不可能相信的。
但是，在见识到了这里的非凡，以及纸人族老的境界之后，他再也没有了怀疑。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尊超脱境纸人。
别说纸人了，就是超脱境的一坨屎，也绝对不是他能撼动的。
沈念有些慌了。
自踏入武道世界以来，他很少有恐惧的时候。
可现在，他恐惧了。
因为他很清楚，在纸人族老的面前，他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
纸人少女连忙道：“族老，您误会了，他是从下界来的。”
“下界？”
纸人族老愣住了。
甚至，就连声音，都产生了一丝异样。
只不过，无论是纸人少女，还是处于恐惧中的沈念，都没有觉察。
“是的，他来自下界，想要离开咱们这里，前往超脱之地。”
纸人少女轻声说道。
纸人族老眼睛死死地盯着沈念，沉声问道：“年轻人，你真的来自下界？
先不要急着回答，我需要你说实话！
如果你说了假话，你的下场绝对会比死亡凄惨万倍。”
“前辈，晚辈确实来自下界。”
沈念强忍着心中的恐惧，躬身行礼。
“我问你，你来自下界的哪方天地？还有，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纸人族老再次问道。
在问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从未从沈念的身上移动开。
沈念如实道：“回禀前辈，晚辈来自玄黄天，是经过一段黑暗区域，这才来到这里的。”
他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晚辈是从太黄山脚下的一个洞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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