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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秦忘来说，也是最好的结果。
没有被任何一方利用。
“额，余靖志呢？”
秦忘没听到晓月说起余靖志的名字。
“不会吧，你到现在还认为他是我的人？”
晓月讽刺道。
“不是你的人，难道他是赫家的人。”
秦忘突然想到赫家，惊讶中带有一点喜悦。
秦忘是赫家0号实验体，自然赫家不会轻易放弃，他第一时间想到余靖志是赫家派来的卧底。
他喜悦是想到了四方合作，这样更能牵制对方。
“你不要想什么四方合作哦，赫家那位少爷太病态了，我都不敢惹他。
与他合作，你只有死路一条，而且是精神崩溃后死亡。”
晓月立马明白秦忘的心思，非常严肃说道。
他们不未认为旺旺背后的神秘人是赫家。
晓月有自己的情报，早就在旺旺出现那天，进行了调查，虽然没有结果，但绝对肯定她不是赫家的人。
秦忘吗，他压根忘记了赫家，也是余靖志让他突然想起赫家的存在。
至于旺旺是不是赫家的人，听晓月语气就可以知道。
“我知道了，绝经女，不是晓月。”
秦忘一时嘴快，说话没经过大脑，把给晓月取的外号说出来。
“哼，我绝经了，我就赖上你。”
晓月早就知道秦忘给她取的这个外号，不过还说故意生气，挂断电话。
通话结束了，车内又一次陷入沉默。
虽然旺旺是有目的性死亡，但几个月相处感情还是有的，哪怕知道被利用，他们还是没有怪旺旺，对杀死旺旺的人还是心存仇恨。
特别是她的调皮，照顾自己的场景，还有最后那一句爸，还刻在秦忘心里。
“发财，我们回凝市，我要找白公子。”
秦忘改变路线，他要早点谈好条件，落实三方合作协议，建立属于自己的学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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