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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说什么？”
顾小曼反问。
他们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本来就不公平。
现在还跟她说公平，实在是可笑。
“你可以回答，知道了，懂了，好。”
墨无城指点着她。
“这和会说话的狗有什么区别，只知道点头。”
顾小曼水灵的眸子瞪着墨无城。
墨无城笑了起来，他只见过骂别人的，可没见过骂自己的。
他的怒气，瞬间所剩无几。
“你不喜欢当小狗？”
墨无城起身。
“…”
顾小曼寄人篱下，早就放弃了挣扎。
只要南卿哥哥好好的，她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回答我。”
墨无城讨厌这样突然的沉默。
顾小曼被问的心烦，语气大声：“在你心目中，我不就是一条狗吗？为什么还要让我承认呢，墨无城，一直这样有意思吗？”
这次换作墨无城沉默了，他觉得，小狗并不是贬义词。
墨无城拉过顾小曼，将她抱在怀里：“大不了不这么说就好了，我从来都没说过，你是一条狗。”
顾小曼抬头瞪着他，墨无城一笑：“谁让你做错事，还不准我说的。
今后你不要去那个公司上班了，我的女人替别人卖命，这算哪门子事。”
“为什么，你说过，只要我不去见陆南卿，你可以给我自由的啊。”
顾小曼一愣，反问。
“在我身边就没有自由了？顾小曼，你的出租房，和你的工作，自己选一个。
如果你下次再见陆南卿，选择题，就会变成必须题。”
墨无城微微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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