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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不会弄成，却没想到误打误撞，我按照上面的法子将农家肥给弄出来了，现在需要爹的帮忙。”
柳小满说完心里还有些忐忑，害怕自己会露馅，可她没想到柳青山会如此好说话，竟然连原由也没问过，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他就这样跟着柳小满到粪田里去看有机肥了。
等柳小满回来时，就发现一堆黝黑的有机肥，原本的马赛克已消失，说明这有机肥已经成了。
“岁岁，这团黑乎乎的东西真的能肥田吗？”
听到柳青山的疑问，柳小满肯定地嗯了声。
柳青山纠结半晌还是出口问道：“岁岁，你这农家肥是用那些粪便制成的？”
“没错。”
柳小满点了点头。
柳青山闻言叹了口气，“岁岁，那这法子恐怕是没办法肥田的，之前里正也听闻邻县有人用这些粪便去肥田，那田里种出的庄稼品相和收成都十分好。
于是里正便在村里尝试了一番，谁能想到，这一试便毁了几亩地的秧苗，那之后便无人敢尝试了。”
柳青山的说辞验证了柳小满之前的猜测。
柳小满也知道柳青山的顾虑，她便说道：“爹，我觉得这农家肥可行，如果你不放心，咱们可以用两成地来实验这个，剩下的八成，就不用这个农家肥。
要是这农家肥真的有用，咱们就所有地都用这个农家肥。
要是无用，损失也不会那么大，你看这样可行？”
“你真的要尝试？”
柳青山又问了一遍。
“没错，爹，我想试一试！”
柳小满的眼睛清透又明亮，在阳光的照射下，眼里仿佛有两簇烧不尽的火苗。
她直视着柳青山，目光不同于往日，没有半分闪躲。
柳青山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在触及她眼神的瞬间怔住了。
恍惚间他透过柳小满看到了亡妻的身影。
"
爹。
"
柳小满再次开口，她的声音很轻，却像稻根扎进土壤般坚定，“你就听我一次吧。”
显然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算自己不同意，她也不会放弃的，意识到这点、回过神的柳青山终是松口同意了。
“既如此，便按你说的去做吧。”
晚春的阳光并不炎热，可柳青山的心里却被烫得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岁岁真不愧是她的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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