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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柳苍身后的少年们呆愣起来，看着躺在地面上哀嚎的柳勇，战战兢兢，没有说话。
柳勇在家族年轻一辈中，算不得太强，但也绝对不弱，可却是被强势碾压。
“莫非……”
“莫非柳玄恢复修为，再一次成为一个妖孽？”
这个念头笼罩在这些少年的心头，挥之不去。
甚至，有些少年双腿在颤抖，欲要离去。
他们害怕，想起三年来对柳玄所做的种种。
又想起，曾经的柳玄何等的妖孽？
他们怎么能够不感觉到害怕。
“现在，我还是废物吗？”
柳玄开口，目光扫视在场的少年们，极为的平静，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没有人回答柳玄的话，也没有人敢回答。
现在，他们想的是，该如何求的柳玄的原谅，免得日后被报仇，在柳家没有容身之地。
柳玄站在原地，神情平静，但威慑力十足。
“不过是锻体境四重罢了，有何资格在此大放厥词。”
突然，一道声音传出来。
柳苍站在那里，直视柳玄，没有丝毫的畏惧，甚至他瞳孔之中有着寒芒在涌动着。
其余家族少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很多人都在脑海中思索，该如何去求的柳玄的原谅。
“柳苍，以前你可敢如此对我说话？”
柳玄看向柳苍，脸上神情极为的平静。
可若是仔细观察，却是能够看到柳玄的拳头在颤抖。
在修为没有倒退的时候，柳玄受尽敬仰，不管是老一辈，还是年轻一辈，都是对他礼遇有加。
可修为倒退后，柳玄算是彻底明白狗眼看人低这句话。
这三年，他经历了太多，欺辱，背叛，还有爱情的破灭。
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讽刺。
但，这些也让柳玄的心变得坚硬无比，再没有任何的心软，有的只是无尽的愤怒。
柳玄誓要将这三年来，欺辱他的人，统统打压一遍，要让他们明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听到柳玄的话，柳苍嗤笑，说道：“以前？以前你是天赋妖孽的天骄，可如今……你不过是一个不能够修炼的废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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