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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牙印是他刚才自己咬的。
但现在谁又会去追究这个呢？
所有人都看到，莞妃娘娘刚才确实像个疯子一样，对九殿下又抓又咬。
这下，人证物证俱在了。
莞玲玉彻底百口莫辩。
她张着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萧婉如，一步一步地走到她的面前。
“莞玲玉。”
萧婉如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莞玲玉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她知道，自己完了。
彻底完了。
萧婉如看着她那副万念俱灰的样子，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弧度。
她转过头，对那两个按着莞玲玉的侍卫，淡淡地吩咐道：
“把她的衣服，给本宫扒了。”
“啊？”
“嘶......”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扒......扒衣服？
扒一个妃子的衣服？
这简直是闻所未闻啊！
在这皇宫里，对一个女人来说最大的羞辱莫过于此了！
这比直接杀了她还要让她感到难堪一万倍！
就连那两个按着莞玲玉的太监侍卫都愣住了，一时间没敢动手。
“怎么？本宫的话，你们没听见吗？”
萧婉如的凤眼一眯，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两个侍卫吓得一个激灵，连忙应道：“是！
娘娘！”
他们不敢再有任何犹豫，伸出手，就朝着莞玲玉身上那件已经凌乱不堪的宫装抓了过去。
“不！
不要！”
莞玲玉终于从绝望中反应了过来。
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拼命地挣扎起来。
“萧婉如！
你敢！
你敢这么对我！
陛下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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