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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你。”
阿鬼没有回答，整张脸都在黑暗中。
为什么她偏偏是鬼，为什么她一直活在阴沟里，为什么就连萧渊那个贱人也能光明正大站在她身旁，而她只用一个早已死去多年的壳子。
阿鬼眼中闪过诡异的光。
但现在能跟她在一张床上的，不是只有她吗？反正没人知道不是吗，她只是阿鬼不是雪儿。
烛光摇曳，阿鬼将红色床幔放下，昏暗狭小的床上，弥漫着暧昧的气息，昏暗的环境下，李莲看不清对方。
但阿鬼的眼睛跟凡人可不同，她清晰看到李莲肌肤透着淡淡绯红，嘴唇微张透着诱色，因为血液上涌，她气息不稳，黑夜中喘息声格外清晰。
她下意识伸手去抓对方，触碰到对方冷冰冰的手。
对方却反客为主，反抓着她的手在她的身上游动，她蜷缩手指不想碰，却被强硬着，她听到对方轻声道：“你摸摸我的心。”
柔软的触感传入指尖，李莲别过头，耳尖染上一层绯红。
李莲只看了一眼，连忙闭眼，听见阿鬼说：“不喜欢吗？”
“它也是热的。”
李莲双眼紧闭，并不吭声。
“我记得你爱吃葡萄，我喂给你。”
李莲羞愤。
阿鬼揉捏葡萄，这颗葡萄偏小，但颜色微红，却迟迟不肯吃，含在嘴里吸允葡萄中的果肉。
“凡间称你为新娘，既然也唤作娘，为何不让我尝尝你的……”
“你住嘴！
你的礼仪廉耻呢！”
李莲恨不得堵上她的嘴。
“我不是人，哪里来的礼义廉耻！”
李莲扭过头。
阿鬼将她的脸蛋扭过来，语气阴恻恻:“看着我，说喜欢我。”
李莲张开嘴，嘴唇微动，却没发出声音。
阿鬼凑近，还未靠近就被李莲咬着耳朵。
李莲咬着耳朵，吐字略微不清，语气发狠:“那就与我一起下地狱吧！”
她答应和她在一起那天，就已经做好觉悟。
阿鬼眼神落寞，但手上的动作并不慢，伸手打晕李莲。
她清楚意识到姐姐宁愿玉石俱焚，也不愿意让她碰她。
她面色阴沉，打量着婚床上衣衫不整的姐姐，伸手将她的衣服整理好。
她动作轻柔，将她被汗打湿的发丝顺到一边，轻声道:“这么讨厌我吗？”
躺在床上的人不安皱眉，阿鬼瞧见了，伸手拍拍对方的背，轻哄道:“姐姐，睡吧！”
被打晕的李莲强撑着精神，想要睁开眼睛，却感受到熟悉的轻拍以及呢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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