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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韩非愣了一下，一时间没领会过来洛小白的意思，他倒是没顺着那条河走过。
他甚至连想都没想过，似乎完全将这条河当成了一个法则之池。
洛小白继续道：“天地间，遍布法则。
那么法则又是怎么诞生的？”
“初始之露。”
没等洛小白继续往下说，韩非就道：“混沌纪元，鸿蒙之初，天地未生，万法未立时的神露，名为初始之露。
初始之露可孕混沌初始生命，可养混沌初始法则，可化混沌初始大道，可衍造化至宝……这，便是万族的开端。”
洛小白看向韩非，她第一次听闻这还有这种说法。
洛小白：“就算，法则是初始之露诞生的。
但是，魂有魂海，生命有生命之河，时间有时间长河……那这星海中，会否有一条法则之河。
人陨之后，法则被此河吸收，但并未消失。
而新生者，修行成长，有人走上了同样的路，修行同样的法则，若天地中法则的量是固定的。
那么长此以往，天地间法则应该越来越稀薄才是。
但天地间，星海中，依旧充斥着无穷法则。”
韩非露出些微思索之色，只听洛小白继续道：“所以，要么法则的量是持续增长的，有某个地方，在源源不断的诞生法则。
要么，有一条容纳法则的河流或者其他容器，不断的回收，释放这些法则。
不管是哪一种猜想，这条河都应该是一条现实中的河流，只是常人难以见到而已。
又或者，这是一条介于生和死这两种状态下，才能被发现的河流……”
“嗡！”
韩非心念一动，拉着洛小白上了碧玉石桥，还是在桥上说话比较方便。
只听他道：“你有什么想法？”
只见洛小白看着河水，一只手环抱胸前，一只手抵着下巴，思考了片刻，又道：“这条河是流淌的。”
韩非点头：“所以你觉得他的源头有问题？”
洛小白微微摇头：“不知道！
我只是觉得，这条河或许会和星海的起源或多或少有点关系。
你觉得呢？”
韩非看着桥下的河流，也微微陷入沉思：“这事儿，我真没考虑过。
不过，你的这个想法，等我有空了，可以去这条河的上下游看看。”
“嗯！”
被洛小白这么一说，韩非沉思了数十息才回过神来。
洛小白讲的的确有道理，目前这条河只有自己可以走，那为何不走看看？
不过，等他一回头，就看见洛小白整盯着从这十万队伍的木讷残魂在看。
韩非不由道：“你又有什么想法？”
洛小白：“你能指定这些神魂去哪儿轮回吗？”
韩非心头一动，他当然明白洛小白的意思，如果可以指定这些神魂去人族轮回，那可以预见的是，人族后期将诞生无数强者。
但是，往生门那头是繁星密布，鬼知道哪些属于人族。
韩非随即摇了摇头：“这轮回路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专属物品，虽然暂时是我在掌管，但你应该也发现了，我对它也只在一个摸索的阶段，尚未洞悉它全部的用法。”
洛小白看着这些木讷的残魂，平静地说道：“走吧！
出去后我让他们把此段记忆都斩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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