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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哭花了脸上的妆，“聂潇……”
“你给我滚！”
聂潇推开她想要拉住自己的手，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目睹了这场闹剧的韩锦程眼神复杂地看了秦笙一眼，也撇下了她。
“潇哥……”
聂潇沉默地喝着闷酒，一句话也不说，韩锦程有些担心他。
“你不用安慰我。”
良久后，聂潇终于开了口，他脸上挂着惨笑，笑容讽刺。
“全是我咎由自取。”
脑海里浮现出江雨葵的脸，他的心止不住钝痛。
这全都是报应。
作者有话说：
换了码子软件，排版好像有问题……改了五分钟没改好，将就看吧咳咳?
二度翻车
聂潇从来都是高傲倔强的，韩锦程从未见过他如此失魂落魄的狼狈模样，眼神有些不忍。
“潇哥，别这么说，是秦笙对不起你。”
他也万万没想到，外表清纯温婉的秦笙竟然是那种人。
聂潇脸色苍白，神情木然地摇头。
“你不懂，这是对我辜负别人真心的惩罚。”
该恨秦笙么？
聂潇是恨她气她的，但同样他也意识到了一个极为讽刺的事实。
他曾经所做的事也一样恶劣至极，本质上与秦笙并无太大差别。
那个被他深深伤害过的人，当时一定也很难过吧，她用了多大勇气才能做到风轻云淡地面对一切。
现在的他有多么厌恶秦笙，江雨葵当时就有多么厌恨他。
韩锦程默然，他不能否认聂潇之前做过的事伤害过别人。
聂潇的笑容苦涩，夹杂着压抑的痛苦。
“因为秦笙，我亲手把喜欢的人越推越远，这难道不是报应么？”
真正喜欢的人……
韩锦程微怔，随即睁大了眼。
他心绪转动，几乎瞬间就明白了这几个月以来聂潇的反常举动。
韩锦程小心翼翼地问他，“潇哥，你对江雨葵……？”
“没错，很可笑吧？”
当初他为了秦笙欺骗她伤害她，对她的真心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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