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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相对而言，除了最初的补全跟脚外，你对我能起到的助力其实已经微乎其微。
“你我之间，相比较我对你的依赖，你反而更需要我。
“而如果对你的一切都不了解，我不觉得我还能与你维持太久的合作。
“毕竟，单以自身位格而言，如今的我并不比你差。
“脱离你，对我来说也并非难事。”
随着叶天这番话接连出口，投影界面上的光芒也不断闪烁。
等叶天最后的话音落下，几乎是瞬间投影界面上就浮现出了新一行文字：
【我现在残缺！
】
这句话很像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一闪过后又消失不见。
但清楚看到那五个字和一个符号的叶天，嘴角的笑意却更浓了几分。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来历？又抱有怎样的最终目的？”
投影上的光芒一闪、一闪，似乎在做某种思索，亦或者是犹豫与挣扎。
僵持许久后，才又浮现出一段文字：
【大道聚合体。
】
“大道聚合体？”
叶天饶有兴致的重复了一句，“既为聚合体，自不会是一种大道。
“时间？空间？命运？因果？从你目前表现出的能力，应该有这四条大道。
“除此之外，还有其它吗？
【造化、轮回、阴阳、五行、气运、信仰。
】
投影界面中接连浮现出六个词汇加上自己总结出的四个，饶是叶天都忍不住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好家伙.
这聊天群看起来其貌不扬，甚至如今的位格都无法对他形成有效的压制。
就这玩意，竟然是十条大道的聚合体？它说它现在残缺，那就证明它曾经应该是完整过的。
既然完整过，就意味着它曾是十条完整大道的聚合体。
这东西….巅峰时期的位格应该是超越了混沌至宝那种层面的。
比起那个以一条完整的轮回大道为根基建立的轮回殿还要强出不少。
等会完整的轮回大道！
脑海中灵光一闪而过，叶天看着眼前的投影界面再次追问道：
“轮回殿跟你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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