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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人做成功的事，都是讲究天时地利人和。
徐牧歌这操作就是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
这电影能有票房就奇了怪了。
徐牧歌摆摆手随意的说道：“管他呢，也许负负得正呢。”
他一副躺平开摆的模样。
这让闫利他们觉得，徐牧歌或许拍这个电影纯粹就是为了兴趣。
不指望他赚钱。
裴后旺好奇的问道：“牧哥你这电影吓人吗？”
“还行吧，”
徐牧歌回道。
裴后旺说道：“我其实挺喜欢看这类电影的，但是近几年都没什么吓人的恐怖电影看，到时候上映了我去看看。”
“我也去支持一下，正好我也有过年看电影的习惯，”
娄占磊说道。
“俺也一样，”
闫利说道。
徐牧歌说道：“泪目，以后不骗你们了。”
“真的？”
“假的。”
淦！
晚上徐牧歌开直播。
直播间观众一来就开始讨论徐牧歌电影的事。
“现在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来拍电影赚钱了，以为观众都是傻子吗？”
“牧哥的才能我是相信的，你要是拍个正常的电影选个正常的时间点上映，我肯定去支持一下，但春节档上映的恐怖片，我不能接受。”
“这操作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我希望这部电影扑街，这样牧哥就会老老实实的直播，不去搞其他的。”
就像当时徐牧歌跟仇建东比斗，他直播间观众粉丝不仅不希望他赢，还希望他被暴打。
说他们都是黑粉吧，也不全是，至少天天盼着徐牧歌来直播，直播的时候也不喷他骂他。
就是单纯的想看他被人制裁，失败，扑街，难受，最好是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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