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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收到货后发现疗效显著，自发传播，形成裂变式增长。
而现在，真相浮出水面：他卖的根本不是商品，而是“能量”
。
手机忽然震动，是林默发来的消息：【今晚有空吗？想请你吃顿饭，谈点正事。
】
苏禾盯着这条信息看了许久，最终回了一个“好”
。
晚上七点，城西一家隐秘的日料私房店。
包厢位于二楼尽头，木质推拉门闭合严密，隔音极佳。
林默早已等候多时，面前摆着一壶清酒，脸色比往常沉了几分。
“来了。”
他抬头，示意苏禾坐下，“先喝一杯。”
苏禾接过小瓷杯，却没有急着饮下，而是静静看着对方：“你查我了。”
林默没否认，缓缓点头：“我看了你店铺的所有数据流，包括物流信息、客户反馈、退货率……一切都不符合常理。
尤其是这批养生茶包，成本价不到五块，售价九块九包邮，平台扣费加运营支出，每卖出一单你至少亏七块。
可你不但没倒闭，还越做越大。”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所以我在想，你到底图什么？直到我发现，几乎所有收到货的人，身体状况都有改善。
这不是宣传话术，是真实发生的集体性生理变化。”
苏禾沉默片刻，轻轻放下酒杯：“那你打算怎么办？报警？曝光？还是……让姐夫把你表弟送进实验室切片研究？”
“我不是敌人。”
林默盯着他，“我是想知道，你有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你已经触碰到某种禁忌领域了。
‘玄货计划’当年就是因为类似现象被紧急叫停??上世纪八十年代，有个民间中医用特制药丸治好上百例疑难杂症，结果短短三个月内，全国出现三十多个仿制品，全都无效。
最后调查发现，只有原主亲手制作的药丸才有奇效，其他人哪怕按配方一模一样熬制，也毫无作用。
结论是：疗效来源于施术者的‘气’，而非药材本身。”
苏禾心头一震。
那个案例，竟然真的存在？
“后来呢？”
他问。
“后来那人失踪了。”
林默眼神复杂，“官方说法是出国避世，但内部文件记录显示，他在一次秘密会议后突然暴毙，尸检报告显示全身阳气枯竭，像被什么东西抽干了一样。”
空气骤然凝固。
苏禾的手指微微收紧。
他想到了柳如烟，想到了她每次靠近自己时眼中闪烁的渴望，也想起了自己最近确实感到疲惫加剧，尤其是连续几天配合她调理后，走路会有短暂眩晕。
难道……过度共享阳气，真的会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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