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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鸣音顺着视线也看到了，她想起了以前每次做完康复后，晏洺总会催促自己快点换衣服。
和上一次来间隔的时间太久了，江鸣音把这一点忘了。
她不着痕迹的闻了闻自己身上，好像……有点味道？
江鸣音下意识的从左元瑾身上坐了起来，远离左元瑾，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后，又贴了回去。
她是包养人的，又不是被包养的，每个月花的那些钱，不就是为了享受的吗？
想是这么想，江鸣音还是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左元瑾。
也不知道是真不在乎还是装的，她在左元瑾的眼中看不到一丝的勉强。
和往常没什么区别。
“记得快点回来。”
江鸣音从左元瑾身上下来。
“好。”
或许是康复累的，江鸣音的眼睛给人一种湿漉漉的感觉，让左元瑾想起了自己以前在学校遇到的那只小白狗。
小白狗是学校里职工散养的，亲人，见到每一个手中拿着食物路过的同学，都会用湿漉漉的眼光盯着对方，摇晃着尾巴讨要吃的。
面对江鸣音的时候，左元瑾总会想起曾经那个同样身体不好的自己，也因此多了几分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容忍。
休息室内的衣服款式很多，多数都是黑白两色，左元瑾挑了个简约一点的，快速换上走了出来。
有点紧，左元瑾穿上后想着。
为了江鸣音舒适，这里的衣服对她来说都是宽松版，但是对左元瑾来说，还是有些小。
康复室内，晏洺已经不在了，江鸣音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自己的腿关节，她看着从休息室出来、穿着自己衣服的左元瑾，心中突然冒出一股浓烈的满足感。
左元瑾挑的衣服，恰好是她最常穿的那一件。
和她想的一样，衣服穿在左元瑾身上，显而易见的短了一截，又因为衣服的主人原本是她，给左元瑾添了几分情谷欠色彩。
“过来。”
江鸣音朝着左元瑾招了招手。
在左元瑾过来后，江鸣音在左元瑾下巴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牙印。
“回去再收拾你。”
江鸣音凑到左元瑾耳旁恶狠狠的说道。
“？”
“陈家那个，我气还没消呢。”
和左元瑾对视时，江鸣音为自己刚刚的发言找了个借口。
她想起了安瑛给自己的那些照片。
晚上的安排江鸣音都想好了，她要拿着照片让左元瑾一张一张的解释，解释不出来或者她不满意？那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惩罚左元瑾了。
“换件衣服这么慢？”
等烦了的晏洺过来催人。
“又要抱？抱了这衣服还得废一件。”
她看着两人亲昵的就快抱上的动作，凉凉的说道。
“你真的很话痨。”
江鸣音不满的说着。
左元瑾看着江鸣音小白狗一样的眼神，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跟着晏洺离开前，她伸手摸了一把江鸣音的头发，动作神似撸狗。
“我不是安瑛，懒得管你们之间的关系。”
进办公室后，晏洺说了第一句话。
“她对疼痛的忍耐力很高，一会儿你帮她做康复训练的时候，最好更多的从她腿部的情况判断她的状态，而不是她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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