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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记者”
的出现，让杂货铺的平静氛围荡然无存。
钟清清和姜国栋意识到，对方已经将注意力集中到了他们身上，尤其是那些超出常理的“优质”
农产品上。
继续大量提供特殊蔬菜，无异于自我暴露。
“蔬菜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卖了。”
姜国栋沉声道，“太扎眼。”
钟清清点头同意，但有些不甘心：“可是这是我们现在最大的优势，也能带来稳定客流。”
她沉思片刻，眼睛忽然一亮：“或许……我们可以换种方式。
减少数量，提高价格，做成‘特供’，只卖给极少数信得过的老主顾，而且不再放在明面上卖。”
“物以稀为贵。”
姜国栋明白了她的意思，“这样既能减少关注，或许利润还能更高。”
说干就干。
第二天，钟清清悄悄联系了几位之前买菜最多、口碑也好的老顾客（主要是几位单位领导和家境殷实的老人），委婉地表示这种优质蔬菜产量极低，以后只能少量“预订供应”
，价格也相应提高不少。
果然，越是稀罕，越是抢手。
这几位老主顾反而更加重视，纷纷提前预订，并承诺保密。
杂货铺的利润并未减少，反而因为单价提升而有所增加，同时也最大限度地降低了风险。
另一方面，钟清清开始尝试灵泉水的其他妙用。
她发现极稀释的灵泉水掺入墨汁，写出的字似乎格外清晰润泽；用来调和颜料，色彩也更鲜艳持久。
她甚至尝试用灵泉水浸泡种子，发现发芽率和生长速度都有显着提升。
这些发现让她心思活络起来。
或许，灵泉的用处远不止于农业和饮用？一天，阿玉姐来店里串门，闲聊时提起镇上唯一一家国营理发店的老师傅抱怨，现在好的生发药水难找，不少干部因为操心脱发严重。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钟清清心里一动。
晚上，她躲在后院，尝试用灵泉水混合何首乌、生姜等几味常见的、据说有生发效果的药材粉末，捣鼓出了一小瓶味道清香的药膏。
她不敢自己轻易尝试，便偷偷抹了一点在店里一只老是掉毛的老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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