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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个子高大。
满脸胡须。
我是个有名有姓的男性公民。
说不定你们中间的好多人会在人群中认出我”
。
作者以自我确认的方式介入作品,以回忆的方式展开故事的叙述,似乎故事是真实可靠的;另一方面,又告诉读者故事是虚构的,“我其实与别的作家没有本质不同。
我也需要像别的作家一样去观察点什么。
然后借助这些观察结果去杜撰”
并且强调“下面的结尾是杜撰的”
,于是真实性被瓦解。
反日常——性、死亡、暴力。
在这种形式革新的基础上,先锋小说也挖掘了包含的特定意义,这也是与传统背离的,表现在对于与梦境、幻觉等相联系的性、死亡、暴力等主题的关注。
表达了作家对于历史、现实、社会、人性等的个性化的体验。
残雪的《山上的小屋》,在山上的小屋里,暴怒地撞着木板门,周围是呼啸的北风与嚎叫的狼群,她以一种丑恶意象的堆积凸显外在世界对人的压迫,以及人自身的丑陋与无望,把一种个人化的感觉上升到对人的生存状态的寓言的层次。
洪峰在《瀚海》中以生物物种学的眼光,审视了家族的历史,考察了“姥爷姥姥”
、“舅舅舅母”
、“白雪雪”
和“李金斗”
、“李学文”
两个家族之间的爱欲情仇,以致最后退化的过程,作者以“局外人”
的姿态,冷静、超然地叙述故事的发展。
余华的《现实一种》较为典型地体现了其小说的基本特点。
就主题而言,是常见的复仇故事,然而与传统小说不同的是,他没有提供故事的起因,一切的仇杀都是盲目的冲动、欲望的满足,小说特意选取了兄弟之间的仇杀,从而不动声色地拆解着传统家庭中温情脉脉的血缘关系:哥哥四岁的儿子无意间摔死了弟弟的儿子,弟弟一脚踢死了侄子,接着哥哥杀死了弟弟,最后哥哥因杀人罪被枪决,弟媳把哥哥的遗体捐给国家,让其死无完尸,与这类“连环报”
的仇杀故事的传统讲述方式不同的是,余华在叙述这一悲剧时,既无愤怒,也无悲悯,而是以惊人的冷漠和调侃来叙述一系列的杀戮和死亡,以一种极端的叙述对传统伦理文化以及人性本质进行颠覆,呈现出另一世界的图景和人性的丑陋。
苏童的《一九三四年的逃亡》作为一篇家族小说,它叙述了一个长工家族的衰败史和逃亡史,叙述了畸形、疯狂的**和不可捉摸的灾难和死亡。
在这个家庭中,祖父陈宝年在结婚七日之后便离家进城谋生;他的儿子狗崽在九月之夜,追随其父逃到城市,最终夭折;在一场瘟疫中,祖母蒋氏的五个儿女都死去,最后一个婴儿也被抢走,蒋氏最终走进了地主陈文治家。
陈宝年一家的衰败仅是无数家族溃败的一个代表,那场瘟疫夺取了枫杨树人的生命,139名男子逃亡城市,这就构成了枫杨树家族衰落的历史。
反文本——由封闭走向开放。
传统写实主义作品是绝对独立完整的“这一个”
,对于一个作品来讲,它有内在统一完整的秩序,包含一个封闭性的深度模式,而先锋小说破除了这一深度意义模式,认为本文是供“阅读的”
,而不是被解释的,文本是语言活动的场所,而不是展示一个完整的世界。
反文化——消解意义。
在文化上表现为对旧有意义模式的反叛与消解,放弃了对生活的象征、转喻,以及本质的抽象和形而上的把握,作品不再具有明确的主题指向和社会责任感,消解深度。
“先锋作家”
的文本实验,在具体创作中各有不同。
从艺术追求方面着眼,大致可以分为以下几类:
一、故事碎片化与叙事游戏。
二、“虚构”
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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