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文学

第三 何其芳 丰子恺 李广田(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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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海棠》);“马蹄声,孤独又忧郁地自远至近,洒落在沉默的街上如白色的小花朵”

;“我曾有一些带伤感之黄色的欢乐,如同三月的夜晚的微风飘进我梦里,又飘去了”

(《黄昏》)……

何其芳常常刻意把诗歌创作的运思方式灌注于散文写作之中,醉心于散文形式的精雕细琢、苦心经营,大大拓展了散文的表现手法,使抒情散文更加精致和纯粹,但也显示了失之过分的遗憾,部分散文有人工斧凿的痕迹。

但总体来说,何其芳对散文艺术美矢志不渝的追求精神和独特的创作成绩是值得肯定和尊敬的。

《画梦录》之后,何其芳又创作了《还乡杂记》《星火集》和《星火集续编》,特别是《星火集》和《星火集续编》,是作者1938年奔赴革命圣地延安创作的散文集,收入何其芳1938年到1946年间所创作的散文和杂文45篇,主要表达了作者对解放区的歌颂以及对国统区的揭露,与《画梦录》相比,在思想主题上有着巨大的进步,但在艺术成就上却呈现出明显的退步倾向。

丰子恺(1898—1975),浙江崇德(今桐乡)人,中国现代画家、散文家、美术和音乐教育家。

主要散文作品有《缘缘堂随笔》《缘缘堂再笔》《随笔二十篇》《甘美的回忆》《艺术趣味》《率真集》等。

丰子恺散文具有佛家的“禅味”

丰子恺早年师从李叔同(即弘一法师),与佛教文化结下不解之缘,1928年跟随李叔同皈依佛教,法号婴行,成为在家修行的居士。

佛教文化对丰子恺的人生观、艺术观和文学创作等都产生了深刻影响。

丰子恺能从宗教智性的高度来审视人生,对人生的伦常日用能保持着一种宗教式的体验和感悟,这给他的文学创作带来浓厚的玄思妙悟和佛理禅趣。

中文的“禅”

即梵文“Dhyana”

的音译,起源于释迦牟尼所传授的佛法,传到中国后成为禅宗在中国的始祖。

禅修的目的在于发现佛性,即本性和自性,众生不能摆脱苦难的原因在于“迷”

和“执”

,悟就是“破执”

的最佳方式,禅悟指修行者摒除心中杂念,凭借直觉达到对佛理豁然贯通的领悟,直抵明心见性的状态。

丰子恺散文就充满这种佛学式的“禅悟”

在《山水间的生活》一文中,他说:“我觉得上海虽热闹,实在寂寞,山中虽冷静,实在热闹,不觉寂寞,就是上海是骚扰的寂寞,山中是清静的热闹。”

事实上,热闹与寂寞,都是来自内心的一种体悟。

在《渐》中,作者以睿智的眼光道出生命本质和缘由在于“渐”

,世间万物都处于不断的变化之中,说明世间万物没有“永恒”

,近乎佛教世事无常的观点。

作者又以搭船乘车为例,认为“一般人对于时间的悟性,似乎只够支配搭船、乘车的短时间,对于百年的长时间的寿命,他们不能胜任,往往迷于局部而不能顾及全体”

因此,只要造物主把人的寿命定得短促些,“也许在人类社会上可减少许多凶险残惨的争斗”

,丰子恺认为一般人对于时间的悟性不够,进而提出“大人格”

、“大人生”

“能不为‘渐’所迷,不为造物所欺,而收缩无限的时间并空间于方寸的心中。

故佛家能纳须弥于芥子”

佛教可以可以帮助人们拥有“大人格”

、“大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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