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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信奉“表现”
。
……京派散文批评家的“表现”
是和周作人、林语堂等大力推崇的“言志”
相邻。
因为京派散文批评家的“表现”
是疏远现实的“自我”
心中的“我”
,这就和周作人、林语堂提出的散文“以自我为中心”
理所当然地重合。
所不同的是京派散文批评家的“自我”
“表现”
没有“以闲适为格调”
,他们很固执,他们是乡下人,不屑“城市人”
的“闲适”
那一套。
其实,骨子里是一样的,他们都闭着眼睛不看现实……京派散文批评家对散文的“体”
十分重视。
他们不愿和周作人、林语堂的言志派散文批评家为伍,一个重要原因是认为周作人、林语堂“对于文章风格体裁的忽视与鄙视”
,这是令他们所不能容忍的。
他们在创作实践上,虽则风格各异,但对散文的“体”
从不模糊,并总结出一套行之有效的创作经验。
范培松:《京派与海派散文批评比较论》,载《文学评论》,2002(4)。
3.他(何其芳)缺乏卞之琳先生的现代性,缺乏李广田先生的朴实,而气质上,却更其纯粹,更是诗的,更其近于19世纪初叶。
也就是这种诗人的气质,让我们读到他的散文,往往沉入多情的梦想。
我们会忘记他是一个自觉的艺术家。
他把若干情境揉在一起,仿佛万盏明灯,交相辉映;又像河曲,群流汇注,**漾回环;又像西岳华山,峰峦叠加,但见神往,不觉险巇。
他用一切来装潢,然而一紫一金,无不带有他情感的图记。
这恰似一块浮雕,光影匀称,凹凸得宜,由他的智慧安排成功一种特殊的境界。
他有的是姿态。
和一个自然美好的淑女一样,姿态有时属于多余。
但是,这年轻的画梦人,拨开纷披的一切,从谐和的错综寻出他全幅的主调,这正是像他这样的散文家,会有句句容人深思的对话,却那样不切说话人的环境身份和语气。
他替他们想出这些话来,叫人感到和读《圣经》一样,全由他一人出口。
此其我们入魔而不自知,因为他如彼自觉,而又如此自私,我们不由滑上他“梦中道路的迷离”
。
刘西渭:《咀华集》,201~202页,北京,文化生活出版社,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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