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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
“他现在还在楼上吗?”
“陆总他……已经走了。”
轰——
杜云烟脑子都炸了,失望至极。
走了?陆程睿知道自己在等他,竟然走了?
杜云烟问,“他走多久了?”
“刚……刚走。”
“你确定?”
“嗯,确定。”
杜云烟正想走,忽然想起了什么,问,“一般你们总裁的车停在哪里?”
前台小姐面露为难之色,犹豫了一下才道,“总裁的车有时停在地下停车场,有时停在户外。”
杜云烟咬牙,这话说和没说有区别吗?
“他刚才走,是你亲眼看见的?”
前台小姐点头,“嗯。”
既然是前台小姐看见的,那陆程睿应该经过大厅了,那么车子八成是停在户外了。
杜云烟正想追出去。
前台小姐叫道,“等一下——”
杜云烟顿下了脚步,回身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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