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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芳姿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小声问：“李医生......就这样吗？真的有用吗？”
她声音里充满了不确定和小心翼翼的期盼。
李道一看着她，目光沉静，没有打包票也没有讲大道理，只是淡淡地说：
“先做一个月。”
他转身坐回藤椅，拿起刚才那本线装书。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身上，安静如画。
李芳姿看着他，又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臂和大腿，用力地点了点头，像是接下了某种郑重的任务。
“对了，你是学生吧？”
李道一抬起头温和地问道。
李芳姿点点头：“嗯，我跟小电话——我跟玲玲，都是淮江医学院的大二学生。”
作者“大逆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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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忙不忙？”
“哪能不忙呢？”
欧阳自奋接过话茬，“最苦工科狗，最累医学生嘛。
别的专业老师糊弄学生糊弄也就罢了，尤其是什么中文系、哲学系的。”
“就算学不好将来也不会出事。
比方你中文系的，将来去写小说，写得再垃圾，读者看一眼不爱看了，划走，但不会出事，是不是？”
“工科和医学生可不行。
尤其咱们学医的，将来毕业工作不懂行？那是真要死人的。”
欧阳自奋连珠炮般发了一通牢骚，旁边的刘夏、林玲玲还有李芳姿都连连点头，看来她们三个对欧阳自奋的牢骚深有体会。
李道一笑了笑：“刚忘记说了，学生敲胆经有个细节得提醒你。”
李芳姿睁大眼，搞不明白为什么减肥敲胆经和学生身份有关？
阳光在诊所里挪动了一小截。
李道一放下手中的线装书，那支他用来抄经的细杆毛笔被他拈在指间。
“以前有个病人，”
他用笔杆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左大腿外侧，“也是学生。
功课紧时间少，她想了个‘聪明’法子。”
欧阳自奋推了推眼镜，专注地听着。
“右手写作业，”
李道一右手虚握做了个写字的姿势，“左手呢，”
他左手在左大腿外侧轻轻拍打，“敲左腿的胆经。
两不耽误。”
李芳姿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大腿。
“两个月，”
李道一语气平淡，“左腿敲得多，瘦下去一大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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