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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的是什么——是契约惩罚下那种灵魂撕裂、尊严尽失、生不如死的痛苦！
这个恶魔，不仅要奴役她的身体，还要彻底掌控她的意志，甚至连她最后一点可能反抗的念头都要掐灭！
“听明白了吗？”
风铃收回爪子，语气恢复平淡。
“……明，明白了……”
月影的声音嘶哑干涩，带着深深的恐惧。
“很好。”
风铃满意地点点头，“还有，在他人面前，不准叫我‘主人’。
你现在的身份是这里的‘头儿’，要有头儿的样子。
对我，用点头或者简单的指令示意就行。”
月影艰难地点了点头。
“那么，作为你的‘宠兽’，”
风铃抱起双臂，好整以暇地问，“我是应该跟在你身边，还是回我原来的那个‘培养仓’里待着？”
月影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尽可能平稳的语气回答（尽管声音依旧有些发颤）：“作……作为新收的宠兽，通常需要先送到专门的宠兽培育室，由专业的培育师进行检查、登记，并……进行初步的能力开发和适应性训练。”
这是基地的正常流程，她不敢撒谎，也无需撒谎。
“宠兽培育室？”
风铃的猫眼中闪过一丝兴趣，“听起来比那个冰冷的笼子有意思点。
行，那你就去安排吧。”
她摆了摆手，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
“是……”
月影低声应道，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站起来。
然而，跪坐了一夜，双腿早已麻木不堪，加上精神上的巨大打击，她刚一起身，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一旁软倒！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狼狈地摔倒在地时，一只温暖而柔软的小手却及时地扶住了她的手臂。
是风铃！
，！
月影惊愕地抬头，对上风铃那双平静无波的蓝色猫眼。
“站稳了。”
风铃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但扶住她的手却很有力，“别在我面前露出这副软弱的样子，看着碍眼。”
月影心中一颤，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是羞辱？是感激？还是更深层次的恐惧？她分不清。
她只能借着风铃的搀扶，勉强站稳，低声道：“……谢谢。”
风铃松开手，仿佛刚才只是随手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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