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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的手正游弋在她肥沃的腹部和**,她的手倏然加入了进来,我以为她要自摸,就很自觉地准备把手拿出腾地方,可她的手却把我的手摁在她的小腹处,随后引导着我转而下行,没有遇到草丛的阻挡,我的手顺利攀上了一个光滑平缓的圆丘,随后急转直下,我的手像个冒失的失足者坠入一个温暖湿润的洞穴。
我听见她像一头母兽似的呻吟,随即她的双腿就迅速并拢,把我的手紧紧钳住,这时她的声波假如打印在纸上就是一帧心电图波形:“丁冬,明天吧,明天我妈出差,不在家。”
她说的话就像她身上的肉那样绵软,说到半截几乎就化了。
“好啊,”
我说,“可你先把我这只手放了吧,算你抓我个现行。”
刘满月咯咯笑,“就不放就不放就这么夹着你,谁让你耍流氓来着?”
嘴上这么说,腿还是解除了对我的钳制。
苏卫东的话我信了,刘满月不光能夹鸡蛋,也许还能夹碎一个核桃,还有我的手骨。
但她绝对是处女,第二天晚上我就证明了自己的判断无误,我的**就是一条灵敏的试纸。
那天下着雪,给一个生了褥疮散发着恶臭的老人换完药后,我推开了医办室的窗子。
清新清凉的空气置换了我鼻腔内残留的腐臭气息。
从这个窗户能看到刘老头的锅炉房,这个外形丑陋的尖顶红砖房被白雪整饬一新,漂亮得几乎像童话里王子和公主们居住的小屋。
可现实永远是非诗性的,现实专门操童话的屁股。
那个尖顶小屋里根本没有什么王子和公主,那里只有冰冷坚硬的煤,和一膛长年不灭的地狱般的炉火,还有我的酒友—一个长着狮形面容的麻风病老头。
雪纷纷扬扬落下,给这个黄昏平添静谧,窗外的一切建筑、树木都被雪隐去了棱角,什么都失去了凌厉,什么都变得圆乎乎的,仿佛刘满月小腹下丰满无毛的荒丘。
雪是魔术师的道具,它的覆盖让这个世界变得伪善起来。
但看上去雪并不是万能的,它不过是一种柔化剂,把这个世界变得温柔的同时,它使所有的所有愈发黑白分明,犹如人世的绝望与希望。
刘满月是个白虎。
老话儿说青龙克妻白虎克夫,我当然是不信的。
窗外的白雪让我想起白虎,这个****却顺理成章的联想令我心跳加速,我潦草地写完了病历、下了医嘱,然后点上一支烟趴在窗台上欣赏飘扬的雪花。
距离下班还有不到一个小时。
这段时间我忽略了雷春晓的存在,当我和刘满月的关系在医院公开之后,我发现的仅有的变化就是,在我和雷春晓一起值班时,除了必不可少的工作上的沟通,她极少跟我说话。
与之相反,当医生护士们凑在一起时,雷春晓却表现出一种过分的自然。
比如她会搂着刘满月窃窃私语,弄得我几乎怀疑她是不是作为一个过来人给我那傻姑娘传授**秘诀。
有时她还会当着众人问我什么时候娶刘满月、什么时候请大家吃饭这类愚不可及的问题。
而我的回答通常是支吾过去,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我在面对其他人类似的问题时往往幽默风趣,而在回答雷春晓的问题时却常常笨嘴拙舌,所以我时常表现得极不耐烦。
不过我完全可以不必为此费脑筋,我知道将来会有一天把这个女人弄上床,我甚至连和雷春晓上床前的第一句话都想好了,到时候我会厚颜无耻地趴在她耳边说:“自从到了这个医院,每一次**我想的都是你。”
不过我拿不准敢不敢这么说,我害羞的时候相当害羞,我无耻的时候相当无耻。
可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害羞,什么时候无耻。
雷春晓来接班了。
我背对着她也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
我转身的动作有点矫揉造作,我本以为她会和我四目相对,本以为她会幽怨地望着我,可是这女人连一眼都没瞅我,她从桌上抱了一堆病历就出去了,她屁股上裤褶的扭动生动无比。
苏卫东进来的时候生猛无比,穿得像个直立行走的狗熊,身后跟着他的女朋友。
这女孩极小巧,虽然也穿得很厚,但和苏卫东比起来就像一个会移动的毛绒玩具。
女孩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眼中含笑算是跟我打了招呼。
我还一个微笑给她。
她的小圆鼻头冻得通红。
私下里我跟苏卫东说过他有猥亵幼女的嫌疑,这女孩实在太小了,从身形和面容来看最多十五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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