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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他们是堕落，更多人却称其为“真修行”
。
然而，并非所有地方都能迎来清醒。
北境边陲，一座名为“归梦城”
的小镇依旧香火鼎盛。
城中心矗立着一座巨大的水晶祭坛，内部封存着一具焦黑尸体??正是当初从石像中爬出的怪物遗骸。
镇民将其奉为“殉道圣使”
，每日以鲜血献祭，祈求雷帝归来。
“他们还在做梦。”
沐玄策马经过此地，冷眼旁观，“而且是最危险的那种梦??不愿醒来。”
他没有强拆祭坛，只是留下一枚玉简，刻着一句话：
**“当你渴望神明时，请先问问自己，是否已放弃做人。”
**
时间流转，春去秋来。
叶星辰的学堂越办越大，附近十几个村子的孩子都会赶来听课。
有人送来干粮，有人捐出旧书，甚至有退役老兵自愿担任护卫，防止邪教余孽滋扰。
某日午后，阳光正好，孩子们正在练习写字。
叶星辰踱步巡视，忽见那洗衣女孩的纸上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
**“我也能成为别人的光吗？”
**
他停住了。
良久，他在她旁边坐下，提笔添了一句：
**“你已经是了。”
**
当晚，他独自登上村后小山，仰望星空。
白衣女子悄然出现，站于身旁。
“你觉得，这一切值得吗？”
她问。
“你说呢？”
“我知道你疼。”
她望着他胸口微微起伏的雷心，“每一次呼吸，都在承受赎罪劫的余威。
你本可以隐居疗伤，却选择走最累的路。”
叶星辰笑了：“正因为疼，我才更清楚什么是真实。
如果连我都逃避痛苦，那下一代又怎能学会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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