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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保他手里的东西，永远不会见报。”
“明白。”
周总监领命，但眼神中闪过一丝迟疑，“林总，赵经理那边……要不要也再‘提醒’一下？”
林晓沉默了。
赵经理如同一条阴沟里的泥鳅，滑不留手。
上次能用经济问题逼走他，是因为他自身不干净。
如今他躲在暗处，借他人之口散播谣言，反而更难直接对付。
逼得太紧，狗急跳墙，反而可能适得其反。
“先处理他表亲。”
林晓最终做出了决定，“赵经理……继续监控，看看他背后还有没有别人。”
周总监离开后，林晓独自坐在办公室里，感觉一阵疲惫。
这种时时刻刻要防备冷箭的感觉，比应对正面的商业战争更消耗心神。
她感觉自己像在走钢丝，脚下是万丈深渊，而两边不断有人试图摇晃她脚下的绳索。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内衬上的飞蛾胸针。
程煜……他知道了吗？以他的信息网，赵经理表亲的小动作，恐怕瞒不过他。
他这次，会选择袖手旁观，看她如何独自应对这来自过去的暗礁？还是会再次伸出他那带着掌控意味的援手？傍晚，林晓收到了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信息，内容只有简短的一句话和一个「清理干净。
链接里的东西，或许有用。
」是程煜！
他果然知道了！
林晓点开链接，里面是一个加密的音频文件。
她下载后播放，里面是赵经理和他表亲的一段电话录音。
录音里，赵经理的声音带着怨毒和怂恿，明确指使表亲去散播关于林晓的“黑料”
，并承诺事后会给他一笔钱。
而表亲则显得有些犹豫和害怕。
证据确凿！
这段录音足以证明是赵经理在背后恶意造谣！
程煜不仅知道了，还为她送来了最有力的武器。
他再次用他无所不能的方式，告诉她：我看得到你所有的困境，并且，我能轻易解决它。
林晓看着那段音频文件，心情复杂。
她应该感到庆幸，有了这个，她可以轻易让赵经理和他表亲彻底闭嘴，甚至反过来追究他们的法律责任。
但一种更深的无力感攫住了她。
她辛苦建立的防御，她试图独立的挣扎，在程煜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可笑。
他像是一个居高临下的神明，随意拨弄着棋盘上的棋子，包括她这颗自以为特殊的“变量”
。
她将音频文件转发给了周总监，附言：「依法处理。
」她没有亲自出手，选择了最常规、最合法的途径。
这是她对自己内心底线最后的坚守。
处理完这一切，她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逐渐亮起的万家灯火。
暗礁已然浮现，并被程煜轻易炸碎。
但海面之下，还有多少未知的礁石？而她这艘被他既保护又禁锢的船，究竟要驶向何方？：（）下班后，我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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