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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再向我确认？”
神宗一直远望，双眼似乎穿透重重白云，看着西方某一处说道。
对于这个儿子，很多事他无需多言，因为其无论是心智，还是眼界格局，都已经有几分气度。
“还望父亲勿怪，是儿子心有些不定了。”
雨无疆拱手行礼告罪。
确实。
有些事他是能想到的。
毕竟最后摩长老十一人去的时候，还是由他主导的。
前因后果，以及摩长老等人的实力，他清楚的很。
先前他还在心里，推演过许许多多的结局。
但唯独摩长老等人全军覆灭，甚至连一只报信的鹞鹰都没有放回来的结局，是雨无疆没有想过的。
因为十一位长老手中，都有一只鹞鹰，按照约定，每月放一只回来汇报进展。
关键的时候，也可以作为‘绝命鹰’放回来报信。
这种安排，就算遇见了陆地神仙也有很大很大的机会，飞回来一两只鹞鹰报信。
但偏偏没有。
由此可见，敌人不但是陆地神仙，而且不止一位。
只有这样，才能让十一个练脏五重高手，没有机会挣扎抵抗，没有机会放飞鹞鹰报信。
有这样的实力，又毫无顾忌的灭掉雨神山这么多高手，显而易见是一个不死不休的敌对势力。
否则一般情况下，只要不是死敌，多多少少都会给雨神山一点面子的。
摩长老等人不至于全死。
江湖不单单是打打杀杀，更多的时候是人情世故在主导一切。
只知道一味打打杀杀的势力，是无法生存的。
因为一言不合就动刀子，会让人没有安全感。
谁也不想突然被人捅刀子。
就像人面对一条疯狗一样，必须打死，否则还能每时每刻防止它咬人？所以，人情世故不单单彼此妥协，更主要的是表达出某种善意。
我很安全！
而摩长老十一个人的灭亡，就是那看不见的敌人，已经把事情做绝了。
死仇！
不死不休！
……“呼呼呼~”
戈壁狂风呼呼的吹，裹挟着黄沙打的人脸生疼。
虽然陈午他们使用神术，催发了很多大树蔓藤阻挡风沙，但几百人的队伍，依旧被无孔不入的风沙吹的十分狼狈。
不过作为在戈壁上生活的人，对付这样的环境都很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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