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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成凤奇怪的问。
她们三关系比较好，一年多了也算熟悉彼此的生活方式和私人爱好了，三人都是没什么物欲的那种，何成凤因为是童星出身的关系，对物价不是很敏感，很多时候意外的花钱会比较大手大脚，但也只限于花一千多在她们小区附近水果店买一箱樱桃这种。
她们宿舍位于京城有名的高档小区，高档小区嘛，就要有高档小区的样子，小区周围的店物价都比别的地方贵十倍以上。
负责给她们做饭的阿姨用的食材，是从几条街以外的生鲜超市带过来的。
她们平时就连瓶水都不在附近买，反正宿舍永远堆着其余成员的接推广和商务拿到的各种免费产品，要是实在喜欢某个牌子，能网购就网购，不能网购就让助理帮忙带过来吧，
至于沈若语跟程橙就更是了，两人都是有名的没有什么爱好，基本不花钱，平时生活简朴到要不是知道两人一个和家里都断了关系，另一个更是父母早亡很小就借住在亲戚家，铁定会被怀疑是不是把钱都寄回家里养弟弟了程度。
不过程橙特别爱好捐款这件事大家是知道的，也算是清楚程橙挣的钱的去向。
程橙大概是业内少有的艺人本人做公益出钱的金额和粉丝以艺人的名字做公益出钱的金额差不太多的。
在这种促进下，程橙粉丝做公益的热情也特别高昂，这也带来了不少好处，至少程橙拿官方资源的时候很容易，什么五四青年艺人代表之类的称号程橙稳稳当选，有程橙这个队长在，整个ilove都显得正能量了许多。
编舞老师后来和程橙私底下抱怨过，“好好一个女团，性感风格完全封死了。”
程橙当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过性格风格确实在国内不好走，封死了倒也没什么。
年团五六百首歌，肯定有性感风格的，倒不是涉及到不能播的那种，毕竟她们是个正经女团，就是健康性感风，比起什么《威风堂——》之类的k站神曲差远了。
不过即使这么健康，都只敢在小剧场演，大型商演和演唱会申报都通不过，没办法，她们团有太多未成年人了。
目前提到性感也只能联想到低俗，对女艺人来说不是好事。
她们官方资源拿的越多，越是正能量艺人，她们平时参加各种酒会晚会聚会受到的骚扰就会越少，总体来讲是得大于失。
而沈若语，完全不知道她的钱都到哪里去了，之前白蔷薇开玩笑的时候问过她，“你的钱哪去了，都用来烧火了吗？”
“我的爱好就是攒钱，”
沈若语不好意思的笑笑，“大概是那时候因为违约金一直被原公司辖制着，就算是难过的要死也得继续工作的原因，总觉得自己手上没有足够付违约金的钱就会不安。”
沈若语想了想又接着补充说，“我现在签合同的时候，总是下意识先去看违约金我能不能付得起。”
程橙沉默了一瞬，然后很快笑着接上，“这不是挺好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自由不但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更重要的是能想不干什么就不干什么。”
沈若语笑笑，很快转换了话题，“嗯……刚才说到哪了？所以为什么这么执着一番？”
这个话题说的没头没尾的，而且说实话也没什么问的必要，不过此时不过是为了转换话题罢了，程橙跟何成凤也都默契的没有追究。
“就像现在的状况，一番上星就有商务，有商务在身就更好让一番剧上星，总之是持续永动。”
何成凤简单解释了一下，“啊，对，说起一番，”
何成凤压低了声音，“杨老师的事好像最近完全没有收敛啊。”
此处的杨老师自然代指的是杨倩依。
大概是丢了《姚黄魏紫》加上压了重宝的《于是窗外朝阳升起》戏份被剪，加上在可颂系内部被打压的缘故，杨倩依对转型的渴望程度极大的提升了，到了心甘情愿硬抗粉丝抗议的程度。
从官宣杨倩依饰演魔方大厦新剧《真相是残酷的》配角孙修美那天到现在，半个月过去了，杨倩依的粉圈经历了痛骂杨倩依公司不做人，痛骂杨倩依工作室废物，痛骂杨倩依经纪人吃里扒外全部无效。
杨倩依方面决心装死到底。
粉圈暴怒，和官方通气的大粉出来安抚，大粉被冲，点进杨倩依超话，就能看见发帖的粉丝大多都是黑头像或者是头像上写着‘杨倩依不作配’的。
然后很快发展到了线下，一开始还是路演和商演等公司安排的活动上拉横幅，现在已经发展到了借机等私人活动拉横幅了。
“这次决心可是够坚定。”
程橙的话怎么理解都行，无论是说杨倩依本人，还是杨倩依的粉丝们，决心可是都够坚定了。
这件事已经成为了某种现象了，每次杨倩依或者是杨倩依的粉丝们有了什么动作，都会有一大堆营销号立刻发文。
当然，无论是哪个营销号，都是批判杨倩依的粉丝管太多的，不过在批判粉丝的同时也有嘲笑杨倩依养虎为患的，也有夸杨倩依终于决定甩脱流量的帽子，走上演技派的正途的。
不过大家都猜持后面一种意见的通稿大部分应该是杨倩依自己买的。
流量的当的时间长了想转型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杨倩依在‘糊弄’过去了那么多部偶像剧之后，可是没少被批‘灵气都耗光了’‘充满了匠气’，那部杨倩依押上了大半身家疏通关系进组的《于是窗外朝阳升起》，杨倩依堪称全片最拉垮，演技低谷。
不少人说杨倩依‘大姐你演的角色只是失恋了，不是失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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