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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官笑了：“你挺懂的吗，看来不是第一次进来呢！
那为啥又不接受呢？”
言缪苦笑了笑，“我浑身上下，连两千块钱都掏不出来，怎么接受？”
警官嘿嘿笑了笑“那打人的时候你咋不记得你没钱呢！”
言缪闭上了嘴，轻轻叹息了一声。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混得这么惨，已近而立之年，兜里却连这点钱都掏不出来。
警官又问：“你知不知道你打错了人？”
言缪摇头：“不会错！
朋友之间绝对不会那样喝酒，三个男人灌一个女人，那个麻子心意不正！”
警察笑了笑：“你看，他还不信，叫她进来吧！”
醉酒的妹子走了进来，脸上的酒意明显退了好多，警官问她：“你和被打者是什么关系？”
女孩低下头：“我们是老乡，他带我来打工的。”
警官笑向言缪道：“听见了没有？你打错了人还不承认！”
言缪看着天花板，又轻轻叹息了一声，犹豫了一下，问“我能抽根烟吗？”
警官递了一根给他，向女孩道：“这里没你的事呢，你可以走呢！”
女孩有点腼腆地点了点头，抬头问警官：“我能知道他的名字么？”
警官有点诧异：“他？”
女孩又点头。
“你问他名字干嘛？”
警官的语气有点凌厉。
女孩身子微微一颤，再没坚持：“谢谢警察叔叔！”
推开门，外面的巡防将门打开，放了她出去。
警官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开始整理资料，说：“哎，早点整完下班呢，”
一边指点言缪这里签字，那里按手印。
一切弄完之后给他戴了副金光灿然的新手铐，警官笑：“苹果金的，最新款，你喜欢吧！”
言缪点了点头，平静地说了句：“一般！”
他冷静得近乎冷血，警官不由多看了他一眼，将他带了出去。
警车从夜色中飞驰而过。
在飞驰而过的浮光掠影中，时光将他的思绪拉回到那年的冬天，那个初遇的深宵。
那个他生命中最爱的女孩，在电线杆下昏黄的灯光中，看着雪花飘然而落。
“你怎么想起，来金城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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